赌赢了,是一件喜事,陈月也没忘记,要把此事和大嫂说说,串串口供。
“嫂子,从今天开始,强壮的是大哥,瘦弱的幺儿,一定要记住,不管是谁来问你,你都得这么回答。”
大嫂此时正躺在床上逗弄自己的两个小儿子,虽然没有她梦寐以求的闺女,但是,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
“明白,之前黄姨已经告诉我了,小月,我,我知道你不是平凡人,大嫂求你一件事行吗?”
“嫂子你说笑了,小月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就不是平凡人了?有什么事你先说,咱们可以商量嘛。”
陈月打量着此时还有些虚弱的大嫂,要不说女人还是得胖点好,就算是生了孩子憔悴了许多,但瞧着起码给人不会给人感觉马上就要倒了的样子。
大嫂将怀中的孩子给放下在床榻上,
“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两个女孩儿,取的名字都挺女孩子气的,如今生的两个小男孩,取名字这事还真的难倒我了,你帮嫂子想两个名字,你放心,我就说是我自己想的,你大哥不会猜到是你。”
瞧着那自己看着生出来的两个小屁孩,陈月听到这话倒是有些跃跃欲试,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的抓了抓被单,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大哥一心想要让嫂子你给取个文雅的名字……”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瞧着时间,估摸着是牛芳给嫂子送夜宵来了,如今正在做月子的嫂子,那是一天六顿饭,雷打不动,每顿都是牛芳根据黄郎中给的食谱做的。
“就这么定下了,小月你想想,等想好了就告诉我。”大嫂连忙趁着牛芳还没进来,一把握住了陈月的手,自顾自的定下了这件事。
“娘,进来吧!”
陈月看着牛芳进来,自己走出了房间。
和屋内的暖和不同,屋外寒得不像话,陈月甚至感觉自己每哈出一口气,空气中就能够结出一片冰晶来。
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陈月本想回卧房,但不知为何,想到了甘顺先生。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向了书房。
“咚咚咚。”
陈月抬手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从内拉开,穿着厚实棉衣的甘顺先生站在门后。
“小月?这么晚了,你来书房做什么?”
陈月瞧了瞧黑黢黢的书房,也纳闷道:
“师父,这么晚了,你不点烛灯干嘛?”
甘顺先是笑了,很快又绷紧了嘴角,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躲在书房里喝你红鸢师姐送的果酒,为了不让那几个臭小子闻到,藏了好几天了才找到空隙偷偷喝两口。”
陈月用力皱皱鼻头,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果香味,不是甘顺先生说的话,她还以为是什么果子散发的香味。
“那,小月就不进来了,先生您别担心,我会告诉小弟他们,你在书房出卷子,他们听见这个,绝对不敢来打扰您。”
甘顺一脸恍然大悟,笑笑点头道多谢了。
离开书房门口,陈月顺着走廊走到东侧小弟卧房门口。
“咚咚咚。”
“来了来了。”王百年的声音从内传出,同时一把将门从门内拉开,一边拉开一边道:
“瑞哥你咋才来?不说好了今儿咱们吃完饭就打……”
陈月瞧着站在门内硬生生吞下最后一个字的王百年,笑道:
“打什么?”
“打牌。”
董瑞不知何时出现在陈月身后,听见陈月的发问,径直回答道。
王百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盟友就这么一点都不耽搁的出卖了自己,忙抬头看向双手叉腰的陈月道:
“小月姐,这不是,这些天晚饭吃得早,先生也没布置留堂作业,漫漫长夜……”
陈月挥挥手,
“赌钱了吧?”
“怎么可能!我们哪里有钱!”
“赌了,十文钱封顶,一文钱起步。”
再一次被董瑞无情出卖,王百年的眯眯眼此时愤怒的瞪大,如果可以用眼神杀人,想来董瑞身上已经被他给刮出无数个伤口来了。
陈月心情颇好的眯了眯一双笑眼,看向身后的董瑞道:
“还是瑞弟弟乖,不像某个小胖子,抓到现行了还狡辩,让我瞧瞧,你们打的什么牌?”
陈月发现自己也有些怀念起了斗地主这个历史悠久的游戏,不过还是想要试试看大周本土的牌的玩法。
“就,就是普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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