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本就是拿钱办事的地痞流氓,当天被这臭水给气晕过去后,本想去找回场子,可还没动手,就被自家老大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才晓得,那新搬来的陈家人,可是花的一千五百两银子从白家手中买的本该卖三四千两的宅子,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这帮闲汉,能够生存下去的原则是什么?
是眼睛要亮一些!
那不该招惹的人,就别去招惹,否则到时候惹祸上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既然人家和咱们襄城首富能够搭上交情,咱们不供起来就算了,咋还有你们这群蠢货去找茬的?!
当天晚上,
认真吸取了老大教诲的三人,总结了一番,问题出在找他们办事的那书生身上,那人办事不地道,叫他们去坑人,也不提点他们那陈家人和白家是有关系的。
三人越想越气,当天晚上,趁着那书生出门,拖进小巷之中套头暴打了一顿。
薛文本是精心打扮,和同乡约好了喝花酒,如今刚出府门,就被人套头打了一顿,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眼睛,摸上去肿了老高。
这位新晋秀才愤怒了,虽不是光天化日,但是他可是堂堂秀才之身,竟然被人套头打了,绷着个脸直接去了衙门报案。
捕快们瞧见那鼻青脸肿,一脸苦大仇深的薛文,还以为是啥大案,一听是被套麻袋打了,相互间看了看,只问,
“最近是否有得罪什么地痞流氓?”
薛文张口想要否决,但此时脑海中竟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三个他找来办事的地痞流氓,一时间有些犹豫,捕快们看在眼里,相互一笑。
“这位公子,劝您还是想好了再来咱们衙门,这要是记录下来,开始办案了,您反悔,那可是要打板子的。”
听到这话,薛文脸色古怪了起来,也不提报案了,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
他走后,两名捕快笑道:
“看他那心虚的样子,估摸着是得罪了谁,被人教训了。”
“那不是,咱们好心提醒他,结果他一句谢谢都没有,直接就走了,就这性子,不得罪人也难啊!”
薛文走在回去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掏银子让那些流氓去找那陈家的麻烦,最好是让他们知道那木珠退婚的事情,怎么,怎么最后挨打的是他自己?
想不明白,想不通,走在大街上,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那退婚的富商家门口。
摸了摸那有些浮肿的脸颊,他不敢去找地痞流氓,担心再一次被打,只得将这笔账给算在了表妹木珠的头上。
思索片刻,走上那台阶,叩响了那富商家的府门。
——
这几日,陈月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还被动接了一个帮陈壮娶媳妇的任务,忘了说了,之前的所谓手艺任务,也已完成,不过奖励就很奇怪了。
来自陈壮的感谢。
陈月没有弄懂这枚勋章的用途,也只好先放在背包之中,待有空之时再研究了。
至于昨日那三名被她用污水泼回去的地痞,却是没有任何报仇的意思,陈月也懒得去多想,毕竟过几天,那新嫂子就要迎进门了。
今日家中已经开始挂红布,那红彩带也从二楼之间交错而过。
就在陈月和牛芳两人仔细让那木匠坊的伙计们帮忙挂红布时,就听见身后传来的笑声:
“小月姑娘,牛大姐,瞧着你们家这是有什么喜事?”
陈月惊喜的转过身,只见那轩辕浩站在一辆马车下,看着陈月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
“轩辕大哥?你怎么来武侯了?”
后头正在做卫生的陈书听见这话,一把丢掉了手中的扫帚,冲向前门来,瞧见了那真人,只乐得像过年得了个大红包一样,笑容灿烂的不得了。
董瑞听见阿月姐那声充满了惊讶的打招呼声,则是默默的叹了口气,心中很是纳闷,这有钱人家的书生,咋就一天到晚没事做了呢?
想是这样想,可董瑞还是将地上的扫帚给扶了起来,一起靠墙放下,为了让几日后婚宴当天,让女方观礼的宾客们挑不出毛病来,牛芳命令儿子们和老陈这几日拿着抹布挨着将家中给擦一遍。
争取做到那,站在上面就像是站在水面上一般,映照出衣裳颜色是最好了。
唯一能够逃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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