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转身回书房练字去了。
以往大家对这两名榜首的热门人选,虽然嘴上讨论的多,但实际上,见过的人很少,毕竟,这两人的家世,在山河县来说,已经算是有些门槛了。
那些喜爱在茶馆酒楼谈天说地的学子大多数都是寻常家世,或许就是真的让这两人站在他们面前,多半也是认不太出来的。
伴随着众人对陈家食肆的凑热闹行为的同时,姜西姜东带着二十名捕快来到位于李大人,隔壁的张府,如果轩辕家是山河县一流的商户人家,那么这张府倒是勉强算得上二流,门房的人瞧见在大门外的捕快,连忙跑进门去禀告当家的。
“两位大人,敢问,是为何而来?”当家的今日正好去了外省,只剩下了老管家在家中,瞧见这门外的架势,只得一边汗如雨下,一边对那两年轻人鞠躬过半询问。
姜西没有言语,只直直的丢出了一张考卷,
上面赫然写着张府嫡长子张泽的名字,而那篇文章则正正好是那篇流传于街巷的泄题捉刀的文章。
老管家早年也是随家主识过几个字,如今瞧着上面的字,再想到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泄题案件,只觉得晴天霹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姜西没有丝毫退让,
“捉拿嫌犯张泽,罪名,科举舞弊。”
身后的捕快们听见这话,径直的冲进了张府。
说实话,姜西不认为这张泽是这次舞弊案件的幕后之人,不过,就算不是知情人,他背诵文章并抄写也是蠢得无可救药。
李大人家的年轻后生们方才听见动静,此时都站在自家高楼顶层向隔壁望去,脸上好奇,幸灾乐祸俱有,只看见那二十名捕快神情严肃的冲进张府,仆从和女婢们都连忙侧身让开,脸色俱是惶恐,
李松坐在自己书房阁楼临窗软塌上,看见这一幕,难得露出一个浅浅笑意,提笔在纸张上写道:
喜
这书房阁楼,李松平日很少上来,上面堆满了他小时的书籍与文章,以及那无数的写满了字的宣纸。
不过此时,他显得兴致很高,一连写了好几个喜字。
此时从楼梯处,走上来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似乎是平日里不太走动,仅仅是爬上阁楼就已喘气不止,慢条斯理的坐到那临窗软塌,看向隔壁的乱象,笑呵呵道:
“这阁楼修的不错。”
李松停下手中的毛笔,直起身来,看向那名笑呵呵的老者,
“爷爷。”
“松儿,为了一个张泽,把老许丢出来,可是有些亏啊。”
李松看着隔壁那被捕快们抓到的张泽,他口中不住的叫喊着冤枉,平日里穿着的那身当下时兴的锦缎长袍也因挣扎而变得皱巴巴,无意之间,抬头看见那隔壁阁楼窗边的爷孙两,瞧见那平日里慈爱的李老爷爷,此时也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
一时间,张泽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连忙伸手指向那阁楼方向,
“是他们!是他们干的!”
然而,这二十名捕快没有一人听信他的话,虽然他们不识字,但是也知道,那隔壁李大人家的李松公子,可是今年院试的第二名!
李松不再看那已成定局的张泽。
自从李大人告老还乡住进这老宅后,李松就住进这紧挨着隔壁的小院,年少时,他在先生的教导下背诵书籍,那张泽在院子里和母亲撒娇发痴,后来,他母亲去世,隔壁张泽只因父亲出门没带礼物回家,便大吵大闹,
再后来,爷爷要将妹妹许配给那张泽,张泽知道后,却言,那书呆子家的女儿,床上不得劲。
过去种种,今日后,
烟消云散。
李松抬头看着那仆人买来的院试榜单手抄版,
看见他名字上的陈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