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句显然是要膈应晏海。
“你这是提醒我吗?也好!”晏海冷笑着说:“你和卫恒既然生了孩子,不如让我带一个上岛算了,免得到时候我还得防着你在背后出手暗算。”
月留衣脚步停了一停,接下去一路再也没有主动说话。
晏海看着她的背影,重新衡量了一下卫恒在她心里的位置。
“不用担心。”
晏海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却被低下头的云寂迎面轻吻了一下鬓角。
“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到你。”云寂一本正经的和他说道。
晏海哪还有心思去想东想西,整个脸都红成了一片。
他们跟着那只血蝶在曲折的通道里绕了很久,最后停在了一间空荡荡的石室里头。
里头除了中央有一具石棺,四周都是巨大的岩石。
而除了那具石棺上外,四面八方的岩石上,包括头顶和地下,俱是密密麻麻刻的文字。
“梵文?”月留衣把阿瑛丢在石棺旁,跟着血蝶在石室里头转了一圈。“你看得懂吗?”
“我又不是和尚,不过八成都是镇魔驱邪的。”晏海又一次示意云寂放他下来,云寂依然摇了摇头。
这时血蝶停在石棺上不动了,三人靠了过去。
石棺通体并无缝隙,就像是连着地面雕刻出来的一样。
月留衣伸手敲了一敲,不出意外,里头是空的。
“这些字肯定和开启的机关有关系,不过……”她又看了一眼那些令人眼花的梵文石刻,伸手把那只血蝶抓了起来:“反正我们有云阁主。”
云阁主可能做不到移山填海,但是削个石头肯定不在话下。
片刻之后,石棺被整个掀翻在一旁,一条往下的台阶出现在了面前。
到目前为止,他们所行之处都很明亮,但这台阶看着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会通向何处。
月留衣一松开手,那只血蝶第一个飞了进去。
“真晦气,还没死呢就要钻棺材板。”她一边念叨,一边拎着阿瑛的领子跟着钻了进去。
“我想自己走。”晏海握住了云寂伸过来的手。“你若是不放心,这次别放开我就是了。”
半点光线都没有了的时候,月留衣从怀里取了火折出来点亮。
她一边走一边嘀咕,无非是抱怨太黑难走之类。
“她这是心里慌张。”晏海跟云寂解释:“岛上的化羽池也这样,是在一处黑暗的洞窟之中,只有在全暗之处,蝶卵才可以孵化生长。”
“谁慌了?”月留衣回过头来,那点微弱的火光照在她脸上,看着十分诡异:“你别跟我说,你没有想起那该死的池子有多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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