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阁主你别转弯抹角的骂我了,大不了我今后就不来了,不过这消息我还是要和你说的。”慕容瑜大而化之地挥了挥手:“我这几日都在找白家那个失踪的供奉,但是一直没有线索,但是今早我在山下镇子里遇到了名剑门的人,说他们的两个弟子失踪了,时间也恰巧就是在白蠢蠢出事前后。”
“名剑门?”云寂看向已经走到身旁的李珂。
“是君山上的一个剑派,历史不算长久,但在剑法上倒有些成就,此次一行大约十人,为首的是一个叫做古惊蛰的,是现任掌门的大弟子。”李珂几乎没怎么多想,就直接说了出来:“其他人我不知道,但那个古惊蛰我见过几次,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慕容瑜忍不住多看了李珂一眼,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李长老,脑子还挺好使的。
“据说那两个失踪的是师兄弟,这两个人失踪之前说是要去办点私事,但同门在镇子里等了他们几日还不见回来,这才开始寻找。”慕容瑜说出了自己怀疑的原因:“其中有个和他们接触较多的弟子说,曾经见到其中的那个师弟和白蠢蠢的侍从在赌场里一起赌钱。而且他们门内自有一套寻人的法子,那二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正是在千秋山的后山。”
“此事的确可疑。”云寂对李珂说道:“你把那些人重新请上山来,帮助他们一起查找失踪的弟子。”
“至于郡主你。”他看了一眼慕容瑜:“如今朝暮阁中诸事繁忙,只怕怠慢了郡主,还请早日返回上京为好。”
“啊!我还没吃饭呢!”慕容瑜打了个哈哈:“阁主我先走啦!回头再说啊!”
“阁主,慕容家素来中立,此次与白家联姻,可是圣上有意压制木氏?”
云寂瞥了一眼李珂,李珂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我朝暮阁不过是江湖门派,这些朝庭人事与我们并无关系。”云寂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不易,往后不要让慕容瑜在此处擅自行动,尤其不要与命案相关事物接触,若是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喔!”
“还有。”云寂顿了一下:“若是晏海身体无碍了,你就将他送到明月楼来。”
“明月楼?”晏海怔怔地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裴不易,怔怔地重复了一遍。
“师兄要的。”
“晏管事,是这么回事,上回阁主就同裴先生说过,只要你身体好些,就让你去明月楼里住着。”过来接人的常佑急忙解释:“摘星楼里人多眼杂,总是不太方便。”
“是这样……”晏海站起身来:“我能不能先回天风楼去,我有些随身的东西还在那里。”
“应当的应当的。”
“多谢裴先生这些时日费心诊治。”晏海朝裴不易行了一礼。
“嗯!”裴不易非常坦然地受了这一礼:“底子太差,活不太长。”
晏海这几日与他相处,倒是适应了这人的怪异性情,笑着谢过了。
快出大门之时,遇见了邹长青。
“晏管事。”邹长青对他说:“前日我和你说了,你这身子得静养,尤其脾胃太虚,需要长期调养,还有就是肺经有损,必然是常年忧虑所致,可得开阔心胸,不然化作沉疴,只恐有伤岁数。”
“这寿命能活多长,谁能说得准呢!”慕容瑜从大门口探出头来。“人生在世,莫负光阴。”
“又来!”裴不易瞪她。
“我可没有走进来!”慕容瑜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碰到摘星楼的一砖一瓦:“碰都没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