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久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安原哥呢?”他不断的重生又死亡,总还能见到向紫羽他们,但王安原人呢?
“他已经搬走了……阿罗,就前两年,你不记得了吗?”
“哦,”季久点点头,丢掉球棒,捡起凯子落在一旁的砍刀,他试着挥了挥,“姐,你们得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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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凯子,怎么样?好了没?”
季久看了向紫羽她们一眼,用唇形道,“哭。”
他憋着嗓子回了门外一句,“还没,一起来?”然后一把拉开门,顺势将自己藏到了门背后。
两个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房中间,面具人一眼就看到了向紫羽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不由有些意动,他向前走了两步……凯子人呢?
一股寒意袭来,面具人还没能回头,便猛的僵停在了原地,血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季久把刀从其后脑勺取下来,上面还沾着些红白黄物。向紫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此时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手替他抹去了脸上的血滴,“阿罗……你长大了……”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莫名其妙道,“比姐姐高了。”
季久没吭声,他甩了甩砍刀,提着出了门。
此刻,季久的意识是模糊的,思维却很清晰直接……他仿佛一个被注射了镇定剂的精神病人,理智和疯狂交缠在一起,带来的,是极端的痛苦体验。
…………
元翼在季久死之后半小时内,便会去到下一个时间点。此刻,他坐在客厅的皮沙发里,双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耳朵里塞着耳机,摇头晃脑的陶醉其中。
郭涵夫妻被吊在天顶上,一个被剜去双眼,一个则被割掉了舌头,堪称生不如死。两个面具人正拿着烧红的竹签,在他们的身体上穿·刺。
这首歌叫日光,元翼舔了舔嘴唇,看向墙上的时钟。
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那小东西还没死。
元翼动了动脖颈,缓缓转头看向一旁……披着白色风衣的少年,赤足站在楼梯上。季久一步步走下楼来,右手上提着把沾满血污的砍刀,刘海凌乱的搭在额前,几乎遮住双眼。
两个面具人对视了一眼,又看向元翼。
“呵呵,”元翼站起身来,他活动了一下手臂,“你是来送死的吗?”
季久声音沙哑,“你该庆幸你有这么张脸,”他微微低下头,又看向元翼,“……我会尽量轻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元翼发出狂笑,他擦了擦眼泪,“轻一点?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才会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
两个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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