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薄汗,手指握紧的一瞬间又松开来。
“皇上恕罪!小女无知,竟不知大叔乃当今圣上,还望皇上恕罪!”皇帝到底还是皇帝,丝毫不可大意。
皇帝眯了眯眼,这小子,不,这丫头是个聪明的,凭着自己年龄小,从没有见过他,可以当做无知,并且还打出了亲情牌,大叔二字更是让他下不去手去惩治她。
喝了一口茶,看着跪在门口的小身影,之前在树林之中那聪明果敢的模样映在脑海之中。
“你可知欺君之罪。”皇帝一个雷轰下来,司懿心里一颤儿,按理说她都打出了亲情牌了,难不成不好使?
“小女知罪。”说完后等待着皇帝的下话,可却没了后音,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却发现他此刻正牢牢地盯着她,司懿立刻低下了头,脑瓜子使劲儿的转啊转。
元勤帝只当司懿是怕了、知错了,却没有想到司懿的脑子里正想着无数条可以对付他额对策。
“咳!皇上,小女要状告一人。”司懿摆正身子,郑重其事的看着皇上,那模样引得皇帝心中好奇,心想这丫头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说。”
“小女要状告一位大叔。”听闻此话,皇帝口中的茶差一点就喷了出来,卡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狼狈的女孩。
“你说。”
“大叔欺小女年幼,霸占了小女的莲叶酥,还让小女为他做了免费的劳力却不给小女半点工钱!并且……言而无信!”听闻此一段话,皇帝无语了,他就知道眼前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能说,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她说的却也处处在理,让他只能干瞪眼。
“咳!”皇帝轻咳一声,端正了态度,指了指地上的奏折。
“若你能说出有用的对策,朕就饶你一回。”司懿低头翻开手中的奏折,但是却发现这竟是衡山一带关于怎样防水灾的问题。
挑了挑眉头,司懿开始侃侃而谈,皇帝则是静静地听着司懿话。
两个人在帐子里整整呆了三个时辰,徐忠在这期间换了数次茶水,直至天将破晓两人才算堪堪说完,但是看皇帝那个样子却是一脸的家精神头,眼中散发锐利的光芒。
徐忠不知道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但是看着司懿手中的那几张毛笔图画被皇帝称赞不已,徐忠知道,这位小姐恐怕这次真的是因祸得福了!
在皇帝周边亦是撑起了无数个帐篷,这是每年狩猎都不会出现的状况,可是今年却不知为何皇帝忽然想就地扎营,而那秋日宴则是推到了明晚。
各人心思不同,但唯独属于镇国将军府的一个营帐之中却是其乐融融的一片,听说司懿失踪了,司凯峰已然带人去寻,刘氏与司玉坐在一起,两人相视而笑,一起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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