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了的一段时间,可能、大概、也许,需要皇爷爷和皇奶奶照顾我们兄弟二人。”
“噌!”
将云天只感觉一股血流直冲天灵盖,他愣了好半晌才说道:“来,先把你弟弟,让爷爷抱着。”
十安乖巧递过,将云天是何等人物,单看着两个婢子的表现,就知道小十安说的多半是真的。
他单手抱着十洲,另一只手拉着十安,朝内院任落的书房走去。
“你们两个回去吧,别让那两个混球住的地方闹老鼠。”
声音威严不容抗拒,春兰和秋菊如蒙大赦,乖乖承诺后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当祖孙三人步入任落的书房,绝顶聪明的任夫人放下手中账本,沉声问道:“你别告诉我,你两个跑了,让我们两个照顾孩子吧?”
将云天尴尬一下,点头承认任夫人猜对了。
待任夫人把十洲接过,将云天道:“我去内阁转一圈,看看来儿跟他们打过招呼没,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差头。”
“哼,打招呼!?他就知道你这当爹的什么都能想到,就等着你给他擦屁股呢!”
说罢,任落没有了搭理将云天的兴致,只顾着怎么安排两个孙子,还有帮十洲挑选奶娘。
果不其然,待将云天到了内阁后,六部九卿等一应重臣都在此等候多时了,见来的是太上皇,众人都是发蒙的,直到周岩拿出将来的圣旨,众人才知道是太上皇监国的戏码。
这件事,使周岩在小朝会后险些被人打一顿。
就在大兴城卷起千层浪,又很快得到平息之际。这件事情的两个罪魁祸首,已经骑着老虎逍遥法外了。
暖风扑面,花香沁人心脾。依靠在将来怀中的尚婉儿,这一刻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
将来也很是感慨,抛下一切只有两人的日子来的如此突然。
“我们去哪?”
尚婉儿声音温柔,有一种两人回到曾经的错觉。
将来紧了紧手臂:“他带我们去哪,我们就到哪。”
毕竟是老虎,不能像马匹一样在官道上奔走。山君所选的路线,也尽是些人际稀少的,它有时也会认不清路,好在有飞禽走兽帮衬着,倒也没有绕远。
他们跨过了浑河,依旧有向南走的趋势,终日的奔走让两人一虎都有些疲惫。
将来找了做大山让山君休息,自己则带着尚婉儿来到了一处小县城,准备修整修整吃点正常的饭菜。
太平盛世下,这样的小县城也十分热闹,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让两人看到了哪个都想尝一尝。
“先招家酒楼落脚把,洗个澡换身衣服在出来逛。”
尚婉儿点了点头,随即一个冰冷的眼神朝小巷中扫去。
两人没有仪容,皆是自己奔来的面目,以尚婉儿的姿色,自然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惦记。
一个吊儿郎当的泼皮见尚婉儿看向自己,居然打起了哨子还对尚婉儿招手。
将来有一件事是一定小心眼的,那就是有人惦记自己的宝贝媳妇。
他刚要冲过去,就见水果摊的老板,朝那泼皮扔了个烂橘子。
呲牙咧嘴的泼皮向要教训一下老板,四周的摊贩瞬间围拢了过去,吓的那泼皮险些尿了裤子。
“你这个闲散汉子,平日无所事事也就算了,这外乡来了客人,你少在这丢我们县城的脸。”
“就是就是,人家路过遇到你这么个人渣,要是以为我们县城都是你这样的人该怎么办。”
“打他一顿得了,跟他废什么话。”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寻街衙役的注意,几个捕快连忙上前分开人群,待得知事情经过后,一个头头模样的人一脸歉意的走了过来,赔罪道:“不好意思啊两位,让两位游客见笑了。”
将来抱拳还礼:“多谢大家伙的帮助了,要不以我这脾气没准得闹官司。”
“唉,行走在外,还是尽量避免冲突的好,再说,因为那种人闹官司也犯不上。”
将来点头,好奇问道:“捕头大哥,如今朝廷不都分地了吗,怎么还有这种街溜子。”
这话问到了节骨眼上,捕头想了想,小声道:“朝廷禁止买卖土地,但那货鬼的很,把自己的地交给邻居种,秋收时分他一半就成,这样一来,他也挨不着饿,还能成天瞎胡混。”
“单凭关系么?没有租契协约之类的?”
捕头苦笑:“要是有啊,我们早治他了。”
两人一一谢过帮忙的众人,而后去找酒楼落脚,像这种奇葩的特例,将来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人家一没买卖,二没租赁,大武的王法啊,也治不了懒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