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皇后娘娘。漠北“天”王庭、高丽、扶桑、西域十三国皆派使者前来道贺。”
将来眉毛一挑:“谁请他们了?”
“问过礼部了,完全没有书信上的往来,确认是不请自来。”
尚婉儿面色不变,声音却变得严厉:“就这么办事的?他们想见大武皇帝就见的?”
“属下知罪,这事没有先例,一时间唐突了。”
将来挥手:“入内城后带去礼部衙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锦衣卫还未应答,另一名锦衣卫赶到将来面前,单膝跪下:“陛下,皇后娘娘,燕国使者入城,礼部尚书气的掀了桌子,让人把燕国使者轰了出去。”
将来冷笑:“冬雨那脾气都发飙,可见这些人有多无理取闹。”
见锦衣卫还在等命令,将来道:“轰了便轰了,那本是他职责之内的权限。告诉冬雨,大国风度还是要讲的,但朕和大武军队始终会站在他这边,让他放手去做。”
待两人退去,将来转头道:“走吧,十安该醒了,朕与皇后同行。”
“诺!”
一行使者之前就被大兴城的宏大所震撼,待入了内城,观看到了宫城与皇城的一角,便更加叹为观止。
最为放肆的是漠北的特使,完颜阿骨的弟弟,完颜赤木尔。
他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高丽使者,高丽使者实属无奈便开口问道:“完颜王爷,为何总看下臣?”
完颜赤木尔瞪了它一眼:“我只是搞不懂,你凭什么与我等同行,你高丽在七国并起时就被齐国吞并了,所谓的王族变成了沿海的渔夫,如今大武收齐地,你本就是大武的属臣,来这干什么?”
高丽使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事关王命...”
领头的锦衣卫冷声赶到:“注意言辞,高丽半岛是大武的疆土,我大武不封王。”
这高丽使臣没了东境,领头的锦衣卫总旗带着一行人便要转入皇城。
扶桑使者的九州话也不错,难免口音重了些:“这位上官,下官没猜错的话,右边的城内才是皇宫把?”
“按照我的大武的规矩,你们入境应该先与礼部请示,待礼部批准后,才可遣使赶来。你们乱了规矩,但我大武包容,先把你们送去礼部衙门,再另行定夺。”
众人满色难看,这礼数早就废弃了不知多久,怎么突然就执行了,还不容有任何宽容。
完颜赤木尔勃然大怒,他是学了不少九州典籍,但人都到了大武皇帝不见,也太不给“天”王庭面子了。
他现在代表的是“天”王庭可汗,本身又是王庭的王爷,于是乎他大步脱离队伍,朝宫城大门走去。
“咵!”
一声整齐道令人发指的抬弩声,让完颜赤木尔止住了脚步。
他接近本能的危机意识告诉他,再上前一步定会被乱箭射死。
见锦衣卫要抽刀,一个西域使者出声问道:“上官,这些甲士莫不就是大武皇帝陛下的卫字营?”
见城头上的白宇对自己挥了挥手,那总旗收刀,他的收押也把出鞘七寸的制式横刀推回了刀鞘。
“是不是,你们皆可以上前几步试一试。”
说罢,他也不管众人径直转向皇城,他窝火啊,属下传回来的话明显表示着皇后娘娘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蠢,但也不能随便丢了手里的铁饭碗。
“冬雨大人,小子的饭碗全靠你的本事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一些。身后穿着木屐的扶桑特使几次要摔倒,好在高丽使者有眼力见,几次三番的出手扶住了他。
一名西域特使对着熟人,用西域话道:“这般眼力见,不会是种族特色吧?”
那人用西域话回道:“没办法,他周围那个国家都比他大,不当孙子怎么活。”
“你说他来干什么?”
“怕是想恢复王权吧?”
“上帝,他们疯了?”
“不,是蠢。”
在两人交谈的功夫,众人抵达了礼部衙门。
门口的府兵在锦衣卫总旗耳边说了几句,总旗便带着手下人走了。
而这些使者,则被晾在了原地。
此时的大兴城还是有点冷的,常年生活在海岛的扶桑的特使很快就打起了喷嚏。
高丽使者见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于是乎出言问道:“这位军爷,不知把我们留在此地用意为何?”
那府兵目视前方,看都不看众人一眼道:“礼部衙门内有重要公文,你们虽不请自来,但我大武上国还是要待客的。待里面的公文收拢完,便有专人请你们进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滴水不漏的下绊子,让众人知道里面坐着的那位也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