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从迫不及待,主动去找卓世铭,快到天华城时,便有人将这消息通报给了御统。而此刻的他走在天华城街上,心里越来越没有谱,因为如果卓世铭那里没有好消息,那这一面可能就见不着了。
转进通往元帅府的大街,远离闹市颇显清净,然而周围的空气却让人略有紧张之感。牧云从放慢了脚步,果然前方走来一个年近半百的男子,身着羊裘袄,肩挂锦披风,一边走来一边寒暄道:“老堂主应该八九年没来京了吧,多年不见,不知是否有空,来旧属家中喝两杯呢?”
“是御统皇帝派你来的吗?”
“有皇命在身不假,但请老堂主喝酒,也是真心的。”
“带那么多人来请我,足见你的诚意了,不如让他们都出来吧,否则你一个人怎么请得动我?”
那人摸着自己的一小撮胡须说:“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何以说当世的总堂主请不动前任总堂主呢?”说完便跃身一脚飞来,势如狂风摧树。牧云从双拳凝力如龙头,以龙腾拳力挡,拳脚平分秋色,招招势均力敌。
往来交手十余回,那人抢先寻了个机会,内力一催,以‘龙绞’缠住牧云从,却被牧云从以‘龙铠’之姿抵挡。
“你还真是什么武功都爱学。”
“天下武术,人皆可学,《龙魂术》武籍,又不是为你一个人而写的。”
那人见牧云从龙铠加身,于是跃到他上方高喝一声:“困虎柙!”随即内力于掌中涌出,形如巨形兽笼,罩向‘龙铠’。
牧云从抬头斜望着他:“‘斗兽五略’吗,总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了,只不过你眼前的,可不是什么犬狼熊虎。”说完,只见龙铠形散,转成气劲回身,随即内力再倾,一条青气巨龙向天猛冲。
相持之下,‘青龙凌云’与‘困虎柙’两招互相溃散,余劲冲击之下,一些石墙转眼成了残垣。
“果然兽是兽,龙是龙,看来请贵客是要行大礼了。”于是那人一声令下,左右两边各冲出来两人,左边的分别身穿金、银鳞甲,手持长枪;右边的各自衣着红、紫官服,空手白打。
“这么多朝廷要员一起请你,牧大侠应该可以屈尊了吧?”
“屈尊倒是无妨,屈服就不可能了。”
于是四人共同出击,个个身手不凡,一时之间,牧云从不得不忙于招架。
那肩挂披风的人伺机迅猛出招,牧云从急避之下,受了其他人一招。然而这不过是开头,此人本就与牧云从在伯仲之间,如今又添四强,胜负自然越战越明显。每过十余招牧云从便不可避免的要受一招,气劲也是接连震荡周边,邻近的百姓都为之骚动。
正当他们觉得胜券在握之时,忽然从元帅府方向冲来一人。
“裕绝术!枉你还是牧云从的旧属,为何与禽兽一样负恩忘情!”卓世铭强势入场,将众人击退。
牧云从冷冷道:“卓元帅为何如此污蔑禽兽,有些禽兽也是知恩讲情的,不全是他那样。”
“哼!你们尽管骂吧!若是没有皇命,谁又会平白无故去杀自己曾经的上司。”
卓世铭道:“难道你们都是别人手中不会思考的刀,只知道上行下效,不知道进谏吗?”
“呵呵,进谏?那你卓世铭进谏的结果呢?况且我们可跟你不一样,你可是大晋独一无二的双甲将,先帝钦定的辅国武臣,德高望重。即便你丢了官职,也能不失富贵,这可不是我们进谏不成之后所能奢望的结果。”
牧云从扫了一眼这五个人,个个都很陌生,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御统已经准备很久了,想必攘定年间的旧臣,都已经换得差不多了吧,而能被提拔上来的人,又怎么能不听话呢。”
“老堂主理解就好。”说完再度围攻二人。
然而此时卓世铭入场,他们自然没法再占便宜了,甚至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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