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腐臭味朝四周扩散,浓烈熏人,周围无不遮口掩鼻,闻之欲呕。
远处的乌鸦们感觉到这种气味,一直盘旋在火堆上方呷呷地叫。
村民唯恐燃油还不足以烧死它,又担来几十担干柴堆在上面。烈火烧了一天一夜,直到把几具尸体都烧得成了骨灰,那头颅口目中长出的黑肉团才完全烧掉。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暂且告别个段落,结果,纸包不住火,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传开了。而那个被太岁吸盘咬到脚底板的村民在几天后脚底板腐烂,病菌扩散全身,不治身亡。
而那两个去帮忙的人村民也都莫名感染上了肺结核晚期,肾功能衰竭。不久也死掉了。
尤其那个被太岁咬到的,入殓棺木的时候村民们害怕此人口中也长出肉芫,特意用尿素肥料灌满了他的口,想让他‘茂’死。一般植物有过多的尿素就会肥料太重死亡。放尿素是防止生出菌柄。
自此,村民们再看到肉芫,已经是闻之色变,当地人认为,太岁是不经常的出现的,一旦出现,就会有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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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村支书说完,我们感到无比惊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肉芫,左看右看也没有像他口中说的这么暗藏杀机,也没有出现什么恐怖的迹象。它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太岁而已。
至于付支书说的太岁伸出一个吸盘,咬住了人的脚底板,我不由得想起那个地底下脚底板空心的尸体,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是否有关联。
同时,我还十分担忧自己的处境,我们接触过太岁,手里还攥着这邪物呢,俨然成了他们眼里的邪灵使者,再加上烨磊的无奈的新面孔吓坏了不少童稚,村民们已经觉得我们在遭受诅咒灵验了。
亦萱更是掺杂愤慨的情绪:“村支书,难道你作为一村之长,也跟着其他村民的愚昧想要烧死我们?”
村支书没有说话。
离初晴激动地说:“支书,我们现在需要治疗,需要有一个地方清理伤口,需要进食,需要休息。”
老拓这时艰难地朝村支书伸出了一只手:“付支书啊,听我说一句,我们的处境并非你们想象的这么糟糕,相反,我们经历了几次生死,都好端端的,如果说就因为一株肉芫要了我们几个人的命,上面追究下来你一村之长是逃不了干系的……”
老拓咽了咽,想起了那天跟我们一起下井的那两个村民向导:“对了,我想知道几天前那两个村民怎么样了,就是两个带我们下井的村民向导,他们呢?”
“都烧死了!”
“啊?!”我又是一次晴天霹雳,“他们犯了什么了?惹得你们如此没有人性,居然把自己人都烧死?”
那两个村名向导不是及时地从矿井逃出来了吗?当时候我们刚刚发现窨洞,出现了一些意外他们就往回跑了,丢下我们不管,难道他们往回跑时发生了什么邪门的事情?
“他们的死肯定是跟废弃矿井有关的,只是,我想,你们不用知道得太多……”付支书在搪塞我们。
“什么不相关,人命关天啊,你倒是跟我们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付支书叹了口气:“哎……”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光摇了摇头。
我们陷入了僵局,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周围村民们对我们虎视眈眈,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而我们手无寸铁,千辛万苦逃出来却遭到如此对待,颇有感觉像是进了鬼村了。
我摸了摸上衣,突然口袋里一个凸起的物体让我为之一振,对了,就是它!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声对围观的村民说道:“你们误会我们不要紧,但是这件东西,恐怕在场的人会有一个认识!”
那是一只斑驳的银镯子。
是我从白蚁巢穴中发现的,当时候我们在地下白蚁巢穴中还发现了矿工的安全帽碎片,铁锹以及一些遗落的东西,都被白蚁运来当作了建筑巢穴的材料。后来我们跟超级蚁后对峙时我用铁锹刨墙壁,发现了一些矿工的遗物,就把它们揣在了怀里。其中就有这个银镯子。
我高高的把它举到半空中,用镇定的目光扫视周围的人。
我心里祈祷,一定得有人认识这件遗物,不然今晚我们就走不掉了。
僵了半分钟。
哇……
一个村妇突然哇地大声哭了起来,催足顿胸,凄凉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时,我看到了她的手腕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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