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嗜血的无人性的怪物,这一对咬简直是惨不忍睹。古鼍皮糙肉厚,那些灵长怪几乎拿它没办法,古鼍一咬一甩,立即咬碎了一只灵长怪的脑袋,水面上顿时猩红一片。
有好几只灵长怪跳到古鼍的后背后开始也撕咬它的身躯,无奈牙齿没有古鼍的锋利,咬合力更是弱古鼍几百倍,一只只相继着被卷进了水中,这一刻,那只疯狂的古鼍成了绞肉机,被摔倒顶壁岩石上的灵长怪要么头裂骨折,要么掉落下来就毙命了,到处是残腿断臂,肠子漂满了水面。
“快,快把手伸过来!”离初晴朝我伸出了手,我将铁锹朝她一身,几人拉着我爬上了肚囊皮筏。
“快,赶快划!”老拓用手刨着水,这次谁也没有闲着,都奋力地划水。
此时,我们都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划水。
而我们身后血腥四溅,惨叫声不绝于缕。但我们已经无暇顾及了。
偶尔看到某只灵长怪还想跳到我们的肚囊皮筏上来,我瞅准了一铲将它拍飞,然后继续划水。一些灵长怪从头顶掉落到我们的旁边,离初晴发狂地劈砍,连烨磊都死死地勒死了一只……
这一顿狂逃,直划得我们几人筋疲力尽,累得两眼昏花,差点出现了幻觉。
游离到了一个安全地带,我们相继都虚脱了。
大家吞咽着发干的喉咙,不住地喘气。
没看到一直灵长怪追来,它们的惨叫声还远远地在古鼍的地盘里回荡。我们的身上和皮筏上面都是血水。
“这孙鼍,搞水下袭击,要不是我激灵,恐怕活不成了。”我心有余悸,那顿搏命的划水,弄得我腹部的肋骨都发痛。
我检查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致命伤。
离初晴浑身瘫软:“要是再来一只巨鳄,咱们铁定要交代在这里。”
烨磊这时也不忘逞能一句:“老子虽然看不见,但是摸黑干架我还是挺在行的!”
老拓喘了一阵说:“古鼍可是人类迄今发现活着的最早和最原始的动物之一,它是在三叠纪至白垩纪的中生代约两亿年前由两栖类进化而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角落,这个地下湖源远追溯都已经不可考究,它存活在这个地下湖,恐怕也已经很久了。”
亦萱总算是醒了,她捂着脑袋,幸亏就她还戴着个安全帽,帽上面的矿灯已经碎掉了,看到自己还活着,她一直不敢相信。给我们安慰了一阵,又跟她解释了刚才的险情她总算是接受了我们还处在危险水域的事实。
休息了半天,我们才好好端倪我摘上来的肉芫,我们将肉芫摊在肚囊皮筏里,重新打量这稀奇的沉甸甸的水下野生植物。
老拓掂量了半天惊奇道:“这颗肉灵芝已经是上千年之久了!”
我们都很惊诧:“不是吧,上千年的灵芝,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这颗肉芫生长之前,这个地下湖已经存在了几千万年以上,一株上千年的肉芫不足为奇。”老拓说,“其实肉芫是能死掉的,但是这株肉芫它退化它老死的外皮,就跟树木脱皮一样,从而保持它的年轻活力。”
烨磊这时摸黑着插嘴说:“我感觉到光了……什么东西金灿灿的?”
我一怔:“烨磊,你的脸不是被蒙着吗?怎么……”我话没说完,看到烨磊的模样吓了一大跳,“烨磊你、你的脸……”
烨磊用手一摸脸上:“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毁容了?”
在那株巨大的发着光的水生肉芫照耀下,烨磊的面部清晰可鉴,那只‘肺叶’黏附上去后,隔了一段时间,它的身体变得稀薄,从一厘米变成几毫米,就跟鸡蛋清一样糊在烨磊的皮肤上,再这么下去,可能它就能成为一块死皮了。
但是烨磊的眼睑是闭着的,他没办法睁开,‘肺叶’变得稀薄,烨磊才能感应到光线。
我急忙摸到烨磊的腮帮,找到‘肺叶’的边缘,想暴力将它撕开,刚一动,烨磊就大叫:“噢噢噢……痛,痛!”
这不明摆着烨磊已经焊上这个面具吗?要不是之前离初晴及时弄出了一个可以呼吸的口,他就成了没有五官的怪物了。
烨磊惶恐地说:“我感觉到脸紧绷极了,连嘴上的那个开口似乎要有阖上的趋势啊。”
我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不碰脸上时,我已经不觉得疼了。”
“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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