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你带它回来纯粹也是占地方,咱们旅馆的房间里都有热水壶的。”
“那可不同,这个是古董,是宝贝。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说不定是建国时期的,有纪念意义的,新的反而不值钱。”
“呵,你说这热水壶有什么意义?”
“我说不出来,但是凭我的直觉,这热水壶可不普通,你想啊,建国初期一支战地结束后缴获的钢笔现在都能值上万,我这个为什么不能?”
“呵呵,敢情你还想拿这破玩意去卖钱不成?”
亦萱说到卖钱,我突然想到了个地方,对了,旧货市场!以前净是往侏儒徐福古董店去了,其他的地方的旧货市场我却从未涉足,旧货市场一贯是一片神秘处女地,我兴奋地说:“谢谢你亦萱,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好去处,现在我们的拍摄节目进展毫无头绪,我正好有地方去消遣。”
睡了个午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了。去洗漱一番,打算包装一下热水壶,再带去旧货市场。不经意看到几个小时前我放在窗口边上的热水壶,热水壶完全变了个样,已经盖上盖子的热水壶边缘上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走过去一瞧,原来居然是水藻!
奇怪,我明明已经把银胆内洗得很干净了,淤泥和水藻都没有,就倒了一点咖啡,怎么壶内会冒出水藻?
亦萱给我讲的故事估计要灵验了,我所担心的是,我还抿了一口热水壶里的咖啡,不知道我的体内会不会长出水藻来,赶紧拉开衣服仔细检查,还好,没有任何缝隙和苗牙,而有孔的地方也不见伸出茎叶来。
一个捡来的热水壶会突然长了毛发一样生出水藻,这不是天方夜谭么?可是这事就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不得不想起上次我跟烨磊从湖底带来的那些水藻,就一夜的时间,差点让我们遭遇灾难,指不定,这水壶里的水藻还会发生令我意想不到的夸张事情呢,趁着它还没有占据我房间还有水槽管子,我连忙把这个热水壶用密封的塑料袋包好了,扔进了竹篓。
下午,老拓让我们执行B计划,我们实行的B计划就是转为向那个神秘的老婆婆入手,关于那老婆婆的传言都很奇怪,虽然我们手头没有任何相关此人的资料,但是或许我们能从她的身上找到有用线索。
之前我一直觉得首先去找到在湖边撒米烧香的人最是一针见效,谜团也会解开大半。但是临时出了好多事情,把我的算盘都打乱了。我的第六感确信撒米人和湖里的亡魂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找到她,不说能真相大白,至少能让我们少走很多弯路,浪费太多的财力精力。
再一次去鹿苑区的逐星桥找傻高个一趟的事情则包在了我身上。
本是计划下午去的,但是老拓要处理一些事情,我们的计划被推迟了到了明天。半天的闲暇时间,让我想起了我们启程时古董店徐福送给我的‘嗜喉’,我这些天都在忙着葬魂湖的事情,很久没有时间好好研究它了。
拿在手心,看着被我保养得焕然一新的嗜喉,没有受锈侵袭,七八成新的样子。反复端倪也瞧不出个头,我想不如去花鸟市场和旧货市场的古玩古董摊子问问,或许能在这些贩卖翎毛凤角玩意的摊主身上问出个苗头。
我看了看丢在竹篓里的热水壶,把里面的水藻都扯干净了,用布擦干,不留一点水分,然后一并揣着嗜喉就出去了。
在旧货市场里包含有旧货古玩的乱七八糟的摊点很多,摊面上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稀奇古怪的东西,抑或是有足够年代的旧货,如怀表啊,字画啊,老烟斗啊,瓷器陶器啊,金银铜铁锡什么的,有些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它们的名字。
这些东西在常人眼里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弃如草芥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可是在识货人的眼里就不同了,一些名不经传的东西经过他们手头和嘴里一倒腾,一文不值的东西往往能身价百倍,甚至价值连城。
果然,我的古董热水壶被人收购走了,给了我三百多块钱,说就是因为这个‘寿’字值钱,是出自某某的手笔,我很高兴,这三百块能买十个现代版的水壶了。不过在交易的时候,收购的老板似乎懂得一些行头,他上下端倪热水壶,说这热水壶有邪气,我则假装说不知道。就见他拿出一把香灰还有三枚铜板用丝巾包好,然后放到热水壶里面,这才盖上了盖。他说,这是防止热水壶成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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