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可以让柴九去做。”
徐文龙摇头道:“还没到那种程度。若是贾岩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我也不会对他心慈手软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徐文龙带着杜飞,参观了他的大农场。
这个农场里有几个加工作坊,可以把粮食加工成米酒、甜醋。也可以把鸡肉鸭肉、猪肉驴肉,加工成各种卤肉。
农场里的雇工,90%都是贾庄的外姓居民。
所以,贾庄的外姓居民,都把徐文龙当成了老板、首领。
而贾族的族长贾岩,对徐文龙既厌恶、又忌惮,
傍晚六点多,徐文龙带着杜飞,在谢老旺的牛杂馆子里,吃牛杂火锅。
牛杂清汤里咕咚咕咚直冒泡,翻滚着几个红辣椒,杜飞看着就食指大动。
谢老旺三十六七岁,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儿,平时在县一中上学,这两天放假,在小馆子里帮忙。
杜飞和徐文龙吃得正欢,一群人走了过来,他们都是贾岩的狗腿子。
为首之人戴着一对大耳环,他叫贾三全,算是贾岩出了五服的侄子。游手好闲没有工作。
他仗着贾岩的势力,经常占贾庄外姓人的便宜。
“谢老旺,给我们上三个牛杂火锅。”
贾三全等人,占据了三张餐桌,冲着谢老旺叫道。
谢老旺脸上的淡笑,立刻就不见了。
他女儿谢杏儿,端着火锅汤料,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洒了点汤汁在贾三全的裤子上。
“你个笨手笨脚的死丫头!你是不是想烫死我!”贾三全破口大骂。
“对,对不起。”谢杏儿成绩好,性格老实,都被贾三全的怒骂给吓蒙了。
“对不起有个屁用!这是开水!都快把老子的蛋给烫熟了。”
贾三全还不解气,舀了一勺子火锅汤汁,就往谢杏儿的头脸上泼。
谢杏儿一边躲闪,一边尖叫着喊了一声爸。
侥幸躲开了,汤汁泼到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你还敢躲?”贾三全一巴掌呼在谢杏儿的脸上。
谢杏儿的脸立刻就被打肿了。
“贾三全,你想干什么?”谢老旺拿着菜刀,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却被贾三全的两个同伙缠住。
贾三全把谢杏儿拉扯到自己的身边,骂道:“你把老子裤子上的汤汁舔干净!”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一码的运动鞋伸了过来,踹中了他的腰侧!
他整个人被踹得横飞七八米,砸翻了一张餐桌,一个滚烫的牛杂火锅,淋到了他的蛋上。
“嗷嗷嗷。”贾三全惨叫连连。
那个被砸翻的餐桌,原本被贾三全的几个同伙占据着。
现在桌子被砸翻了,他们也吃不成了。
于是他们全都站起身,冲着杜飞扑去。
砰砰砰,不到三秒,这几个狗腿子闲汉,全都倒了。
“你,你是哪儿来的?为什么多管闲事?”
“老子看你们不爽,就要多管闲事。”杜飞冷笑道。
久闻冀省的村痞,既恶又奸猾,他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
“这贾庄,是我们贾族的地盘!你是徐总的手下吧?”
贾三全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狰狞的威胁杜飞:“你在我们贾族的地盘,殴打贾族之人。你们的农场,还想不想继续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