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那打掉?”
吕小米一下就哭了,一边哭一边锤他:“你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江帆皱着眉头,默默受着。
哄是不会哄的,他就没哄女人的习惯。
……
颖州。
最近局势不妙,武文博有点提心吊胆。
老爹三天两头被叫去问话,昨天家里还来了警察,老子脾气越来越不好,老娘唠叨了几句都挨了耳光,武文博更是已经被揍了好几次,实在有点不好过。
下午老爹接个电话,就叫上司机走了。
武文博听了个尾音,好像晚上不回来,心思就活泛起来。
半个多月没出去了,实在憋的慌。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呼朋唤友的溜出去快活。
到了聚会的老地方,一口气叫了七八个妹子作陪,心情才舒畅了些。
快十点的时候,又去了趟卫间间,出来已经有点晕乎了,一起来的妹子还没出来,正靠在墙上等,一个模样像是服务生的小伙走过来,一脸讨好道:“武少,外面有人找你。”
武文博吐着酒气问:“谁找我?”
服务生赔笑道:“我也不认识,要不我扶武少去看看?”
“艹,什么也不知道要你有屁用!”
武文博骂了声,不过还是摇摇晃晃往外走。
服务生赔着笑,也不跟他顶嘴,扶着他往外走。
到了外面,武文博吐着酒气问:“人呢?”
“在那边!”
服务生指了下,扶着他往一辆车前走。
武文博晕晕乎乎的,直到被小伙扶到一台面包车前,用力推了一把,被暴力塞进车里后总算回过神来,勃然大怒道:“艹,你特么想干嘛,谁要见老子……”
一拳封嘴。
面包车里有人,直接用拳头将武文博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然后几人合力,将他绑个结实,又用绞带堵了嘴巴。
“呜呜呜……”
武文博终于害怕了,满脑袋的酒意和旖旎也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再傻也知道今天摊上事了,忙奋力挣扎,却只能喉咙里发声,说不来话来,眼睛越瞪越大。
“走!”
有人吩咐一声,面包车很快就启动,开上了大路。
武文博被踩在脚上,一只大脚丫子甚至还踩在他脸上。
这副架势,怎么也不像善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害怕变成了恐惧。
面包车避震有点差,一路颠簸了两个小时,好像拐下了大路,车子颠簸的越厉害,除了武文博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的呜呜声,车上没有人说话。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车子终于停下了。
武文博被暴力拖了出去,下车的时候摔了个跟头,脸蹭在地上,火辣辣的疼。
可这点皮肉之苦却远远压不住心里的恐惧。
跌跌撞撞的被人拉起来,拖到了一间仓库。
没过一会,仓库里响起了一阵阵击打声和压仰在喉咙的闷哼声。
……
在东京待了一星期,江帆一行飞魔都。
杨甲琛没回来,和几名法务人员则飞去硅谷。
这趟出去大半个月,六一儿童节已经过完了。
裴诗诗也回魔都了,前天到的,知道江哥今天要回来,专门做了午饭等。
都说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张爱玲在《色戒》里也说过,通往男人的心通过胃,这话确实有点道理,经得起考验。
家里两个小秘大事虽然办不了,但小事却能办的十分周到。
在江帆身边两年了,对江帆的生活习惯可以说掌握的一清二楚,甚至比江帆亲妈还要更了解江帆,毕竟江帆离家七八年了,现在的好多生活习惯江妈也不是全知道。
但两个小秘却清清楚楚。
江帆喜欢吃什么菜,口味如何,两个小秘都心里有数。
用心之下,厨艺自然进步飞快。
所以才说世上并无难事,就怕用心。
什么事情只要用心,不可能做不好。
裴诗诗弄了四个菜,还有一个酸汤肥牛,都是江帆爱吃的。
江帆一边吃饭,一边心里感慨,被姐妹俩伺候习惯了,外面的饭只要连续吃三顿,就会忍不住想吃两个小秘做的饭,姐妹俩的厨艺肯定比不上酒店的大厨。
但做的饭菜却是最合他味口的。
“那个小厂子老板太黑,价格谈不下来……”
裴诗诗一边吃,一边吧嗒吧嗒地给江帆说着买厂子的事情:“外面还欠着好多债,还有银行贷款,一共八百多万呢,陆师傅找人评估了,说那厂子最多值一千五百万!”
江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千来万的小厂子,真很难让他上心,说:“这事你们商量着办就行了,不用再征求我的意见了,话说一个月没给你浇花了,想我没?”
裴诗诗俏生生地道:“你说呐?”
江帆说道:“你说!”
裴诗诗小眼神一飞:“想了!”
江帆笑眯眯问:“想哪了?”
裴诗诗就白他一眼:“江哥你明知故问。”
江帆催促:“快说!”
裴诗诗还不好意思:“不说!”
江帆就道:“不说今晚不跟你睡了。”
裴诗诗皱了皱鼻子:“这是你说的,今晚我睡二楼,你不准进来啊!”
江帆连连点头:“你也不准上三楼!”
裴诗诗也连连点头,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
结果到了晚上,江帆还在书房看最近积压下的文件,这妹子就跑了上来,先是坐在旁边给他剥桔子削苹果,过了一会,又拿了个掏耳勺给他掏耳朵。
江帆被她掏的昏昏欲睡的,干脆文件也不看到,往后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
快十点的时候,才睁开眼睛说:“该去睡觉了!”
裴诗诗道:“还早呢!”
江帆道:“不早了,马上十点了,我该睡觉了!”
裴诗诗道:“那你去睡呀!”
江帆嗯了一声,起身去了卧室。
裴诗诗皱了皱鼻子,等了十几分钟,才关掉书房的电脑和灯去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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