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说道:“唯一有价值的或许就是那支队伍,还有他们的那股子劲,好多人说锤子的系统做的不错,创意也不差,差的是硬件,你觉的怎么样?”
刘晓艺道:“我不了解这个企业,只是以前在投行看过几分研判报告,主要还是对那位创始人的分析,太过理想化,风险不可控,所以才没投资。”
江帆问道:“没有理想能把事业做大吗?”
刘晓艺道:“风险资本不这么看,虽然从理论上来说,理想成就未来,那些能成就大事业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理想化,但经济发展到今天,以利润为目标的风险资本眼里只有收益和风险,一个纯粹的商人比一个理想主义者更能得到资本的亲睐!”
江帆恍然,纯粹的商人……
一个纯粹的商人要摒弃掉许多东西,更容易获得成本。
就算不能走的更远,但只要成功就够了。
锤子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老骆一手主导。
被资本不看到也在情理当中。
“我都准备投资了。”
江帆叹了口气:“你这是给我泼冷水呢!”
刘晓艺道:“我没给你泼冷水啊,你想投资就投呗,反正你又不是为了赚钱,投资锤子的那位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准,太过理想化的人虽然走的不会顺,就算坚持下去也不一定会有结果,但真正有大成就的反而往往都是那些百折不挠追求梦想的人。”
江帆点头,逾发觉的这女人跟他合拍。
吃过晚饭,把刘晓艺送走后,才回了金星大厦。
看着奥迪汇入车流,江帆思维飞扬,想了好多。
隔天。
江帆上午去参加了一个活动,下午又去开区里的会。
关于净化互联网生态的会议,没用的会。
坐在下面听了两个小时,刚从会场出来,手机响了。
是老陆打来的。
江帆听了几句,挂了电话去了公司。
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物业。
之前在邻泉时,让老陆安排人过去调查情况。
刚刚老陆打来电话,说了有了一些进展。
电话里不太方便说,江帆就过来听汇报。
肇事车辆是颖州牌照,调查的人顺藤摸瓜,已经确定肇事者武文博确实是颖州人,老子是一位房地产大亨,包工头发家的,经历和上一代的许多富人大同小异。
怪不得儿子这副德行,暴发户大抵都如此。
醉驾连撞数人,却还在酒醉金迷。
这日子过的也太潇洒了。
此类事件比较敏感,之前也有媒体报道过。
但后来却没了下文,偃旗息鼓了。
时间一长,网友们渐渐也就忘了。
毕竟互联网的信息更新速度太快,几乎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奇葩事和不平事,网民们也不会刻意记着某一件事,除非闹的举国皆知影响太大,不然很快就失消失。
“维权指望不上了。”
江帆看完资料,放到一边叹口气。
老陆点头:“正常渠道确实希望不大。”
江帆想了一阵,给老陆交待一番。
老陆一一应下,坐了十几分钟就离开了。
江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街上的车流,心里却反思自己的行为。
有些事他其实并不想做,但却不得不做。
如果这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只要舆论倒逼,应该能有个结果。
但这事发生在裴家姐妹身上,裴妈还在医院躺着呢,就算把那小子送进去吃白饭,裴妈的腿就能好了?显然不可能,这压根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既然正常渠道没法讨个公道,那就只能用别的手段。
过了两天。
裴诗诗回来了,裴雯雯在老家照顾裴妈。
姐妹俩离开了大半个月,家里着实有点乱了。
露台上的贫栽无人打理,叶子掉的到处都是。
门口玄关的地板上,连水印子都踩下了。
还有楼上卧室的卫生间,垃圾桶满的纸都掉了出来等等。
裴诗诗到家先收拾卫生,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又把江帆扔在椅子上换下来的衣服给全部洗了,不觉累出一头汗,眼看过了四点,又忙准备晚饭。
快五点的时候,江帆回来了。
很显然早退了。
进门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就喊了声:“诗诗!”
裴诗诗在厨房答应一声,人没出来。
江帆换上拖鞋过去,见她系着围裙正在厨房忙活,就问:“你妈好点没?”
裴诗诗说:“医生说恢复情况还行,再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江帆说道:“我上网查了下,都说牛骨头炖汤对骨骼生长有好处,让雯雯多买点牛骨头给熬汤喝,别玩黄牛的,买牦牛的骨头,听说那玩意营养价值很高。”
裴诗诗就露出笑容:“买了,网上就有卖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网上的东西哪有真的!”
江帆道:“回头我让人从西疆带点过来!”
裴诗诗点着头,本来心情很好。
可想到躺在床上的裴妈,莫名裴伤来袭。
连眼睛也红了。
江帆没有发现,说了几句见她没有动静,才发现异样,伸着脖子望了望,才看到又在挤眼泪,忙搂在怀里蹭蹭脸蛋:“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裴诗诗忙吸吸鼻子,抹抹眼睛:“没咋,想到我妈了。”
江帆拿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说:“以后别让干活了,好好恢复就是。”
裴诗诗嗯了身,靠在他身上,忽然不想做饭了。
说了会话。
江帆捻起下巴,偿了偿味道,依旧甘甜。
裴诗诗抱着他的腰,也有点醉了。
江帆手伸进去,一边探索一边问:“雯雯不在,咱们尝试一下新招术?”
裴诗计俏脸红红的:“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江帆附耳说了几句。
裴雯雯俏脸更红了:“江哥,你太邪恶了。”
江帆呵呵一声,抱起她出了厨房,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等雯雯来了咱一起试试!”
裴诗诗头也不敢抬:“不行,羞死了。”
江帆循循善诱:“咱都坦诚相见了,还有啥好害臊的。”
裴诗诗不答答:“不行,我还要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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