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听到乔越落水的消息,放下手里的典籍,飞快地冲向乔府。
由下人通报后引着走入乔越的别院,南墨流虽然面色镇定一如往常,手心却紧紧撰在一起,来到乔越床边,见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对于他的到来非常惊讶的模样。
他是怎么了?
南墨流俯下身,仔细观察乔越的病情。
乔越却没来由地问了他一句:“你也穿过来了?”当时南墨流不理解,以为乔越问他穿的衣服。
现在想来,这句最初的话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也”?那么谁是那个第一个,已经‘穿’过来了。
桃夫人的匕首亮出来的时候,她就站在乔越床边,而他,则站在了离乔越几步远的地方。
他来不及阻止,而乔越,则因为身受重伤,无力抵抗。
南墨流听到了从自己心底发出的嘶吼:“不要……”
匕首刺穿乔越的身体,没有鲜红的血液,乔越手抚上自己被刺中的部位,南墨流看着他的身体周围忽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啊——”桃夫人尖叫着,放开自己的手。她握着自己的手,喃喃失魂道:“我的手……我的手……”
在其他人看来,桃夫人的手毫发无伤,她却一直抓着自己握过匕首的左手:“我的手好疼啊——”
再疼,有他的心疼吗?
南墨流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乔越在一道白光之后,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桃夫人的行凶下。
乔王妃一把揪住桃夫人的衣领,女人愤怒起来,也如一头猛兽:“贱-人!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
“我的手——我的手——”桃夫人全然没有其他知觉,只是握着她的那只手。
乔王妃抓住桃夫人手:“你究竟使的什么妖法,我儿子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
“不见了……”桃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床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不见了,乔越不见了,太好了!”
乔王妃失控地上前‘啪啪——’用力地扇了桃夫人两个巴掌,桃夫人娇嫩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情,我让你跟你儿子为他陪葬!”
“陪葬?呵呵,你儿子已经下地狱了,真的,刚才他抓着我的手,那么炙热,让我的手失去了知觉,他说,”桃夫人眼神疯狂,话中咬牙切齿,癫狂莫名:“他说,他要拉我下地狱,所以我拼命抓着自己的手,才不被拉下去。”
“现在,我儿子才是乔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你要我儿的命,也得问王爷答不答应。”
“不过是一个杂-种,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吗?”乔王妃冷哼。
乔王爷从开头,一直如木鸡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如疯子般争斗,直到乔王妃说出那句话。
“你说什么?”乔王爷皱着眉,厉声厉色道。
“乔路,你一直不知道吧,乔然,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乔王妃看着乔王爷,一字一顿说道。
“你不要含血喷人!王爷,当年虽说我怀孕临产时您不在身边,但我也丝毫没有怨言,一个人将孩子带到四岁,才等到您回来。结果您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一名正室,这些,我不也是什么话都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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