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荼回府将谢棠的信交给了谢尚书,她看着那道永远开着的门在她面前关上,之后几天谢尚书都没有从书房里出来。
而谢老夫人也时常待在慈安堂的小佛堂里,她知道谢老夫人是在为谢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超度。
荼苑里,谢荼在叉窗前望着空中不断被风变换形状的斜雨,就连远处的山也看不清了。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去跟她说这件事的?”
谢荼喃喃道,自从谢棠死后她这心里就堵得慌,不管是面对飞扬跋扈的谢安氏还是去见往日里喜欢的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见着谢荼又在伤感,蓝欢劝慰道,“小姐,大小姐的事不怪您,依她的性子就算这件事不是你告诉她的,只要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还是会那么做。”
“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是我欠她的。”谢荼指的不仅是她告诉谢棠那些的真相,而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去接近谢棠的。
她没想到谢棠的性子竟如此刚烈,看来是自己枉做小人了!
“这场雨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我们明天就去莲池寺吧。”
谢荼在狱中答应过谢棠会替她去莲池寺上香,后来听闻她的噩耗,谢荼任着自己在谢府颓废了几日。该面对的还是要去,该做的事一件也不能落下。
——
钟家秘密宅院之内,两个人手持辫子鞭打驱赶和地上不断往外爬的人,那人被一鞭一鞭抽着,想动弹却因为伤痕累累而一步都动不了。
在雨中混了泥水的衣服滚在地上早已不能分辨出原来的颜色,而他身上的也简直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条一条地贴在他身上,而布条之间是被雨水模糊的血水。
“爬呀,继续爬呀!我们还想看看狗熊啃泥呢!”一人持鞭,大声地用令人难堪的话不断侮辱这地上的人。
“堂堂守将家的公子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不会呢?!”另一名灰衣男子讥笑道,“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唉,兄弟,你就错了。陈公子可能真的不会,因为他那死鬼老爹没教过他。”黑衣男话音一转,脸上浮起猥琐的笑容道,“不过,陈公子一定很会舔,没看大人我的鞋子脏了吗?!”
黑衣男抬起自己的右脚踩在陈岳的脸上,鞋子上的乌黑浑浊流了陈岳一脸。
“哈哈哈,别说还真像那啥!”灰衣男见陈岳的样子愉悦道。
陈岳别过脸,将黑衣男的脚从他脸上松开。黑衣男不慎,右脚踩空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身边的灰衣男扶了一把才没有摔倒。
正过身子来的黑衣男恼羞成怒,反手就是一鞭子抽在趴着的陈岳背上,“小杂种,还敢弄你爷爷我!看我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道爷爷的厉害!”
黑衣男数十鞭子下来,陈岳就连在地上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衣男还不解气,以为他是装的几大脚下去,陈岳彻底没了动静。
站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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