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修远和尹继善开怀畅饮,推杯换盏的时候,他们对面的房间此时也充满了欢声笑语,且时不时还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这个包间远比陆修远他们那间大得多,且整个房间装饰得富丽堂皇,房间正中是一个是一张很大的檀木圆桌,桌子上面早已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蜜饯果盘,桌子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位白须老者。
那位老者慈眉善目,身形略略有些发福,面色白净,衣着华贵,俨然是一副富家翁的打扮,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这个小孩很是顽皮,一刻不停的在屋子里奔来跑去,惹得那位老者和身旁的两位中年人不时的哈哈大笑。
那个小孩在跑了一会儿之后,又一步一颠的回到了老者身边,他眨着眼睛朝那两位正在哈哈大笑的中年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旋即便用那稚嫩的小手从盘子里抓起一个鱼丸塞进了嘴里,一边嚼着还一边含含糊糊的冲着老者叫道:“二爷爷,二爷爷!我要饮那个。”说罢,小孩的手指便指向了一位中年男子面前的酒杯。
那位老者一看他小小年纪就要吃酒,哪里会答应他呀,于是便半气半笑的点着他的小鼻子说道:“瞧瞧你,一到京城就不学好,你这才几岁啊?就想学着大人吃酒,二爷爷告诉你,你现在要好好用功读书才是,将来要是能考取个功名的话,到时候二爷爷会亲自陪着你喝酒,懂了吗?你这臭小子,真的是,哈哈哈……”
那位老者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他实在是太喜欢大哥家的这个小孙子了,这小子才八岁的年纪就已经能写诗做赋了,这要长大了还得了?看来老曹家是后继有人啦!
想到这里,老者又不自觉的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小孩一见二爷爷不答应,便生气得小嘴一努,跑到一旁玩蛐蛐去了,玩的时候还弄得蛐蛐笼子砰砰之响,仿佛在发泄着不满似的。
那两位中年人见此情景纷纷双手一摊,冲着那位老者呵呵一笑,其中一个中年人无奈的说道:“爹,您看,我就说我们管不了吧?您老亲自出马都不好使,我们也是没辙了,这小子就是被我大伯给惯坏了,前几天还把我和二哥给折腾得够呛呢,反正我们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那位老者对儿子的诉苦只是轻轻一笑,倒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或许是隔辈亲的缘故,在他看来,这个小宝贝儿是哪儿哪儿都好,于是他冲着正在诉苦的儿子摆了摆手说道:“咱们家小霑啊那可是个天才,天才你懂吗?你看看人家八岁就已经能写诗了,再看看你俩,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还在玩泥巴吧!所以说这天才的个性就应该让他尽情的绽放出来,你们懂个啥,我跟你们讲,小霑想咋玩就咋玩,你们别老瞎管!”
听到爹爹如此惯孩子,刚刚说话的那位中年人冲着他的二哥一耸肩膀,怏怏的说道:“二哥,你看,我就说吧,咱爹和大伯也差不了多少,咱们就喝咱们的吧,教育这方面就听老爷子的得了,咱俩还是别添乱了,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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