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就跟你见过她们似的。”年轻女子又揶揄了一句。
“你们都别吵了,我听说呀,西域那边有一种宗教,就讲究辛苦修行,类似佛家的苦行僧一样,我看没准这女娃也是在做这种事情,要不然这烈日当空的,谁人受得了呀。”一个落魄秀才一样的中年男子接口说道。
“是啊,是啊,她都在这儿晒了好几个时辰了,一口水都没喝,要我肯定受不了。”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白须老者拄着木杖走了出来,只听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们都别乱猜了,你们记得去年不,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好像是为了求这白家的主人给他父亲治病,硬是在街对面的墙根底下倒立了一天一夜,最后似乎是被人抬走的,我看这姑娘可能也是这种情况。”
“那后来这老白给人家的爹治病了没?”马大姐好奇的问道。
“那谁知道呀,反正后来就再没见过他了。”白须老者答道。
“哎,你们说,这给人治病就治病呗,干嘛要为难人家孩子呢?”年轻女子颇有些愤愤不平。
“那你们就别瞎管了,你们可知道这白宅里面的主人是谁?我可是听人说过,他好像有个外号叫武林怪医,你们瞧瞧,又是武林中人,又是怪医,那行事能是一般人能比的吗?我劝你们都别惹事,看看就好了。”白须老者扶着木杖对年轻女子叮嘱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此时的日头依然毒辣的要死,萧如雪的身体已经开始轻轻摇晃了,大脑也逐渐变得浑浑噩噩了,昨天在她答应此事之前,她内心里还觉得在外面晒一晒能算的了什么,却没想到水米不进的暴晒会让人的身体变得极度痛苦,起初是咽喉干痒,之后便是嗓子冒烟,自己咽唾沫根本就不管用,接着就是全身皮肤发烫,筋脉也会因缺水而变得发紧发痛,再之后便是头晕目眩,意识昏蒙,摇摇欲坠了。
看到萧如雪被晒得有些神识模糊,那位年轻女子开始着急了,她不顾白须老者的劝阻,毅然从家里舀了一碗凉水,想要递给萧如雪喝,可没想到此事却被一旁摇着扇子的白怪医给厉声制止了,看着白怪医那如鹰一般毒辣的眼神,年轻女子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
等到太阳落山之时,萧如雪已经完全坐不住了,她侧歪着身子,一只手勉强撑在桌子上,正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的咽着唾沫,她的眼皮也在夕阳的照耀下不停的发抖,整个人呈现出一派随时要瘫倒的样子,而白怪医却只是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就好像他每次选择不给人治疗的时候,面对病人的痛苦折磨,他绝不会生出半点怜悯之心。
天彻底黑下来以后,白怪医便提着椅子回到宅院里面去了,这时那位年轻女子才敢过来给萧如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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