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出来办事却不忘记调戏人家小姑娘。
没理会白池,商墨竟自走进了屋里。
荣巨就坐在椅子上,跟进门的商墨对上了眼。
一开始从窗户看到外面来搜查的人竟然是白池和商墨的时候,荣巨震惊得差点忘了反应。他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是魔修!商墨是凌炬峰的核心弟子,那魔修岂不是在很早以前就在凌云埋下了暗棋?
他对凌云会不会被魔修侵占或者打入探子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跟他们还算上交情不错的商墨白池竟然藏得这么深!魔修啊!胆子真是不小!
不过就算这样看到这两人荣巨也觉得踏实了不少。虽然他们是魔修,但是荣巨信得过他们的交情。重要是荣青也信得过这两人,还给他们凝境丹。所以他愿意赌一把。
即便赌输了,到时候他也能带着青环离开,凭着白池和商墨根本拦不下他。
商墨也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看到的人居然是荣巨。在他跟白池离开凌云之前就听说荣巨带着高清林去闭关了,原来他们根本没去闭关,而是来了魔域!
白池瞧见商墨进去了好一会没动静,漫不经心的表情变得严肃警惕。背着手走了进去。在看到荣巨的时候他脸上认真的表情也崩了。不过他比商墨还多了一个反应,就是反手关上了门,没让外面的魔宫侍卫看到"你怎么会在这?"荣巨剑眉挑起,"正巧,我也想这么问你们。凌炬峰的核心弟子商墨,加上内门弟子白池,居然是魔修。而且……白池就是大名鼎鼎的魔域第一杀手,白衣!你们的师徒关系调过来才对。_,白池眯起眼睛,_'你就不担心我们杀你灭口?""你们是荣青信任的人,所以我也信你们一回。就算我信错了,你们两个也不能奈我何。""但是如果你还带着一个妖修就不一样了。据我所知那个妖修修为不错但是被魔尊下了禁制,有修为也发挥不出。"说到青环,荣巨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已经帮他解了禁制,不过现在对于他而言修为不是问题,是他的心智几乎被你们的魔尊摧毁。他在妖域的地位不比白衣你在魔域的低,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你被妖域圣君抓了,封了修为没日没夜地强暴,你觉得你会如何?"没等白池细想,商墨的气就先爆发了。要不是白池急忙拉住商墨的手安抚,估计外面那些魔宫侍卫就要被惊动了。
"我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荣巨是拿我举例又不是拿你举例!"商墨冷淡地看着白池,"我不介意他拿我举例。"白池笑了笑,定定看着商墨,"那你是因为我才这么生气咯?为什么?荣巨不过是举个例子。"商墨皱眉,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来原因,只是当荣巨说让想象在白池身上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能是因为我是你带出来的。对于我而言你亦师亦友,所以……""行了行了,你说是就是吧。"白池笑着打断商墨的话,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在商墨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荣巨目光在两人中间转了转,"你们的事回头自己商量,现在就给我个准话,我要带人离开,你们会不会阻拦。要动手就趁着现在,我赶时间。"白池皱眉,"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们进来了这么长时间,外面那些魔宫侍卫可能会生疑"你是他们的头,他们还会质疑你?""我跟商墨常年不回魔域,就算有权指挥他们,但他们信服的还是魔尊和黑衣。如果发现异常他们必然会告诉魔尊。"荣巨想了想,"这也不难。"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只见一个容貌清秀的穿着清凉的男子蜷缩在里面,而且是昏迷着的。
"这是我让老板娘从青楼找来的小倌,用以隐藏身份。你们可以把小倌带出去,就说是看上了这个小倌,温存了一会,然后把人带走,这不就是最正当的理由了?"白池露出个狡黠的笑意,"那这事就只能我来办了。商墨一看就是个禁欲的,他肯定不会看上这个小倌的。"荣巨笑了,他明白这就是表示白池和商墨决定帮他了。
"这小倌长得不错,你有福了。"白池耸耸肩,"马马虎虎吧,不难看倒是真的。不过就这么出去可不行,既然是刚刚温存过那就得有温存过的样子。"白池一边说着一边松开领口,连腰带也弄得松松垮垮的,胸前更是露出了大片肌肤,弯腰把小倌抱进怀里。
那小倌头靠着白池的胸膛,脸直接贴上了白池的皮肤,昏迷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柔顺,也颇让人心生怜惜。
"你先留在这,晚上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们离开。"说完白池就抱着那小倌出去了。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魔宫侍卫们见两人进去这么久还没有动静,正想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打算进去看看。还没动就看到白池抱着人出来了。
看到白池衣衫不整,又瞧见那昏迷在白池怀中的人,有的侍卫立刻认出这是春鸾楼的头牌莺歌儿。荣巨跟在商墨身后出来,一脸怨念地看着白池,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样子。众人瞬间就脑补了。
他们的白衣大人跟商墨大人一起进去检查,然后就看到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正在招妓。对象还是春鸾楼的头牌莺歌儿。白衣大人一眼就看上了莺歌儿,然后就打断了男人的好事,自己搂着莺歌儿在床上滚了一把。
莺歌儿接连伺候两个男人自然有些体力不支了,更何况个他们的白衣大人是那样的英勇神武,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能招架得住的!之后白衣大人更是准备直接把莺歌儿带回去!
白衣大人一向风流倜傥,再加上英俊潇洒、为人温和,自从回来魔域之后可是迷倒了魔域的一众男男女女!如今虽然他们是在执行魔尊的命令了,但是依照白衣大人无所顾忌的性格也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真是可怜这个招妓的男人了!把莺歌儿带出来想必是花费不少的,结果就是给别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