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相当地佩服赫连鸿展,被这个女人在耳边聒噪不停竟然也没有不耐烦的神情,难道是烈女怕缠郎……不对不对,应该是冷郎怕缠女,所以这赫连鸿展是已经被肖明兰给“攻陷”了?女追男隔层纱,再加上这肖明兰却有几分姿色……
虎啸道君又仔细观察赫连鸿展的表情,发现后者连个余光都没有给身边的肖明兰,反而是时不时地跟怀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的小青蛇对视。对视的时候神情严肃认真,时而露出浅浅笑容,就好像他们是在交流似的。
虎啸道君回想起从前听说的赫连鸿展有一条疼到心坎里的青蛇妖兽,顿时觉得这传言还是可信的,他跟赫连鸿展认识这段时间都没见对方笑过,弄不好对方的笑脸就只对这青蛇妖兽露出来。
所以赫连鸿展并不是纵容肖明兰在自己耳边逼逼哒,而是因为在和他的小青蛇眼神交流所以压根就没在意?
这就对了嘛,要是真对那肖明兰有意思也不会半天都不说话啊!弄不好赫连鸿展还直接关闭了自己的听觉。
这么一来看了看还在卖萌装可爱的肖明兰,虎啸道君也没那么厌恶了,甚至还有点同情的感觉。
另外一头,回到自己房中的蒋彦成将门关上,仔仔细细地从里面反锁。转身走到西面靠墙的红木柜子面前,无视上头格子里放着的玉器古玩,打开中间靠右的第一个抽屉。
抽屉里头放着一个上面雕琢成玉狮的玺印,下面是黑色的坐台。
蒋彦成抬手按在玉狮上,向右一扭,咔哒一声机关的声响过后,这面柜子居然连带着后面的墙一起像门一样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进入通道后右侧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红色的锦盒,盒子不小。蒋彦成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拳头大的夜明珠用来照亮。在夜明珠取出来的同时后面的墙壁也关上了。
蒋彦成在通道中走了一会,转了三个弯下了两次九阶的台阶,走到一个半虚掩着门的房间前。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进去。
“好大……轻点……”
喘气声夹杂着呻吟,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字眼还有破碎的音节,以及淫靡的水声,早就经历过人事的蒋彦成自然知道此刻里面会是一幅怎样的情景。
不难听出一直在叫的是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声音不娘,染着醉人的情欲,连蒋彦成都有些被感染了。
而在上面如同卖力打桩一般的男人却很沉默寡言,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我、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越是这种虚弱的求饶声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能激发身上男人的性欲,所以很多时候在床上不失为一种情趣。
不过这会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听起来可不像是欲拒还迎的那种。
蒋彦成推门进去,看着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板上交叠的两个男人,像狗一样交配的姿势,噗兹噗兹的声音夹杂这腥檀的味道,眉头都不自觉皱了起来。
“这么赶着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如何操男人?我找人回来是给你纾解欲望的,不是为了让你表演给我看!”
如果这时候荣青都在的话,一定会认出那被高大强壮铁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命操干的正是原本该在凌云外门做杂役的刘兴子!
古铜色肌肤的男人看着蒋彦成,如同野兽一样的锐利的眼睛死死将人锁住,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刘兴子也感觉到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壮大了一圈,涨得他十分难受,想叫出来但最终就跟脱水的鱼似的变成剧烈的喘息,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
蒋彦成喉结滚动了一下,被男人这中无比侵略的目光盯着,他有种被操干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出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怎么不先来看看我?”尽管做着这样激烈的运动,但男人的声音却十分平稳,光听不看的话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做什么,“好歹我也是你的大师兄^”“是前任大师兄,”蒋彦成带着温和的笑意强调,“自从你叛逃绍寒门那天开始,你就被门派除名了,现在的宗门大弟子是我^”男子勾起嘴角,“如果不是有我的帮忙你早就被师父夺舍了,还有大弟子做?”
“要是你当初没逃走那被夺舍的是你,我甚至都不用面临这样的风险,你还意思在我面前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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