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凌武还蔫坏地提溜着那小东西用言语调戏江俊:
一会儿说这里的山脉可以用来防守,一会儿说这座城的地形不错我们要先抢占下来,一会儿又说这条河流是某某城池的主动脉,早早控制下来能够更好地攻城如何如何。
帆布粗糙的纹络带来的刺激相当劲儿大,江俊被刺激得根本无暇分心配合凌武。
而且凌武作怪的手还总是压着他不让他宣泄,浑身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虽然做|过一次之后凌武的东西已经不在他身体里面作怪,可是这样的手段折腾起来更加难受。
江俊挣扎了一下,却又被凌武更紧地遏抱住,凌。不撩到你求饶不罢手。武蔫坏地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身后磨蹭道:“我这样伺候你,你还觉得难受?”
言下,充满了委屈。
江俊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动后,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地哼哼了出来,而且尾音上还带了哭腔:“凌武……够、够了,放、放手!”
看着江俊憋红的脸,还有抑制不住一挺一挺的腰肢,凌武这才心满意足地在江俊脸上香了一口,慢条斯理地放开了江小俊,然后地图上就瞬间弥漫开了白色的浓雾。
乌泱泱一大片,几乎遮蔽了大片山河。
“嗯——”凌武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了片刻后道:“宝贝儿可真会挑地方,这一大片都是些物产丰饶的地方,将来啊——就许给你们江家做封地好啦。”
“……”江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半眯着眼睛靠在凌武怀里,听他这么说,撩起眼皮看了凌武一眼,轻声道了两个字:“……昏君。”
“哈哈哈哈哈哈——”凌武爽快地笑了起来,也不管自己一|柱|擎|天的造型有多么滑稽,只是抱着江俊原地撒欢地转了一个圈儿:“不是你告诉我的诗么?”
“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凌武念得煞有介事,江俊看着他愣了愣半刻,咳咳一声道:
“怎么……好的不学……”
凌武被他那沙哑着嗓子、虚软无力的样子撩得又凑过去吧唧了他一把。江俊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想就这么一气儿昏过去,偏偏凌武抓准了时机,趁他不妨时,又顺利地攻城而入。
“卧槽凌武你够……唔唔!”
直到外头的脚步声远走,意识处于迷离之中的江俊根本不知道有人来过,并且在这间中军大帐前驻足了良久。
而凌武一开始不知,之后知道有人后,就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头了——
他早吩咐过千崇阁的人要守好此处,那些护卫不至失了分寸前来听墙根,那么放眼整个天下,能让千崇阁的护卫不发出预警而又敢上前来偷听的,也就只有千崇阁的其他几位当家了。
都是自己人,凌武不觉得需要避讳什么。
而且从前千崇阁的几位当家对江俊误会良多,一开始可没给江俊什么好脸色看。凌武有意给他们一些警告,也想要告诉他们江俊不是他们应该敌视的人。
不过最后这些意思江俊都不知道,他还是被凌武抱起来几个起落、避开众人送回了自己的帐中。
无烟被改名赐姓后,江俊日前的起居都是由一个叫粟禾的小厮照料。
粟禾是江南人士,家中父母早亡,一直跟着奶奶过日子。
后来江南水祸,民乱四起,他也跟着一股起义军滚打了几个月,江俊他们入了江宁城后,他就跟着他们起义的部队上来投诚了。
让粟禾跟着江俊,是张千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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