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在于月楼身下形成了一朵极其漂亮的颜色牡丹,而他用最后一口气,搂着系鸿轩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勉强做成了一个亲吻的意思,竟还能笑着,调戏了一句:
“系、系寨主,便、便宜了你,你,你要记着,下辈子……你……欠我一份……聘礼。”
回忆起从前的时候,系鸿轩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草草地说完了之后他做的事情,然后面上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冰冷,看向江俊的时候虽然红着眼睛,可是感情却已经全部收敛了起来。
系鸿轩只说,他为于月楼报了仇。
系鸿轩只说,他在石鹏寨成为尘湖第一水寨的时候,不顾众人阻拦,用寨子里一半的财富当做聘礼,驾着三层高的战船行至尘湖中心,给于月楼、下了聘礼。
系鸿轩只说,十年前他热热闹闹地迎娶了于月楼的灵位,从此每年的四月十二日,都会带着于月楼最喜欢的酒,在月下陪着他说一会儿的话。
最后,系鸿轩笑着看向江俊,一双看起来阴气沉沉的眼眸里,重新蒙上了几分揶揄。他说:“江公子,这天下,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拥有相守的幸运。”
江俊眨了眨眼睛,心下唏嘘,为系鸿轩和于月楼的悲剧收捎,也为相遇容易难相守一叹。
“梦都是反的,江公子,”系鸿轩突然站起来,冲着江俊古怪地眨了眨眼睛:“无论如何,你比我同小楼幸运,系某才疏学浅,到底不是那个能为公子解梦解忧之人。”
江俊一愣,跟着站起身来,却发现系鸿轩抱起了于月楼的灵位突兀地准备离开。
“诶?”
话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这个,赠与江公子,还望公子能一夜无梦、安眠到天明。系某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明日……明日若公子还能起身的话,我们不夜城大厅再相聚。”
他说完,江俊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漂亮的小圆盒子,盒子盖上瞄着精致的花纹。
还没等江俊弄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腰身就突然被人从后匝住了,熟悉的气息陡然间扑面而来将他整个人紧紧地包裹住,黏腻而温柔的亲吻密密地洒在肩颈:
“还说没被俊小伙儿给勾去呢,都谈天说地、月下畅饮了,江公子,你可真不让本王省心——”
凌武?!
江俊想要转身过去,可是却被凌武紧紧地禁锢住,那人撩开他的长发,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在他第七节颈椎上舔|吮|啃咬,隆椎是江俊最为敏|感的地方,当即便被弄得软了腰。
“唔……疼疼疼……”江俊发出了猫儿一般的低吟,全身酥得提不起手来推拒,嘴上却还是不肯低伏认输,咬牙解释道:“系寨主是同我说他与他夫人的故事呢,你不要无端吃这干醋。”
“还在替他说话……”凌武的嘴唇贴着江俊的后颈,气息喷在他刚刚咬出来的齿痕上,逗得江俊浑身酥麻:“江俊,本王这不是吃醋,只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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