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时,阿董会把它们锁上,不让阿董进去。其实,祺祺一直很好奇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能让他碰的。
“进去。”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
祺祺踮起脚,缩起身子,像只猫一样靠近了房门,从门缝中扫描了一下,果然没看见人。
卧室靠近洗手间的那面墙有一排移门的衣柜。祺祺瞄准后飞快地窜了过去,躲进,关上柜门。
柜子里的衣服是悬挂着的,祺祺轻轻地挪动身子,把自己藏在一排长长的衣服后面。
不知道妈妈发现他是怎么的表情?祺祺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怕爸爸,爸爸很少对他笑,一旦他做了什么让爸爸不满意的事,他就板起脸训他,就像对他的手下一样。但他不怎么怕妈妈,因为妈妈不爱管他,有兴趣时哄哄他,没兴趣时不理他,就像对小猫小狗一样。也许妈妈会吓一大跳,会骂他一顿,但很会就会把他扔给阿董,那也没什么。
浴室里的声音停止了,有人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走出来,往衣柜的方向走来。
祺祺屏住了呼吸。
衣柜的门被推开了,光照了进来,一只手伸了进来。
祺祺刚想喊,却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臂,手掌很大,粗壮有力,肌肉分明。
是爸爸吗?他回来了吗?祺祺屏住了呼吸,心跳加快。如果是爸爸,那就糟了。
那只手在挂着的睡衣上移动,好像在挑选,最后取下一件爸爸穿过的睡袍,关上了门。
祺祺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一个身体躺到了床上的声音。
同时,房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来,又关上了房门。
妈妈的声音响起,“你洗好了?”
“嗯。”一个鼻音浓浓的声音回答。祺祺听不出是不是爸爸。
祺祺听到妈妈把似乎把一个重重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接着是卟的一声,有酒倒在了杯子里,两个杯子相撞在一起。
“把你老公的宝贝喝了,他不会生气吗?”一个男人笑着说。
不是爸爸,祺祺瞪大了眼睛。
“呵呵”,妈妈笑了,“别以为有个酒窖就真的懂酒了。”
“放心,他就喝个瓶子,里面的酒一不一样,暴发户可喝不出来。“
”73年的拉图、82年的拉菲和去年产的长城,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猪八戒啃人参果,尝不出味来呢。”
妈妈的话说完了,房间里响起两人的窃笑声。
笑声越来越低,酒杯被放下了,接下去是一阵奇怪的声音。
祺祺听不清楚,好像是在咋舌头,又好像在舔什么.....
他们为什么在喘气,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还有奇怪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忽然,妈妈叫了一声,听上去好像很痛......
他们在干什么?
祺祺拉开移门一条缝,从缝里看见妈妈趴在床上,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手,很奇怪地动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