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中尔不知道是不是中二病犯了,他一到宿舍就对着空气骂骂咧咧:‘许强!你个畜生!明明生前犯了错,死了还要来祸害人!你个loser!垃圾!废物!’”
“‘滋滋滋……’”
“突然,宿舍里的灯一闪一闪的。”
“啪!”
“刹那间,整间宿舍都陷入了黑暗中。”
“我们一群人呆呆的杵在原地,脑袋里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姜乐往郝中尔身上捶了一拳,带着哭腔说:‘郝中尔都怪你!你……你把他激怒了!’”
“大家都懂,姜乐说的‘他’就是许强。”
“啪!”
“这时,宿舍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6号床上飘下来了一张纸。”
“这一幕又把宿舍里的几个大老爷们吓得鬼哭狼嚎,只有我淡定的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是一张学生的集体军训照。”
“我记得刚搬来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在6号床的床板上发现有这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放上去的。”
“王阳哆哆嗦嗦的问我:‘老吕,那是什么东西啊?’”
“我说:‘是张军训照。’”
“合照上有日期,是十三年前拍的。”
“照片里目测有五六十号人,我仔细一看,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我去,王阳,你看!’”
“我往照片上一指,王阳凑过来瞅了一眼,惊慌大喊:‘这……这个胎记男,不是那天晚上我们碰见的那个吗?他怎么还这么年轻?’”
“没错,那个胎记男,还跟十三年前长得一样。”
“胎记男旁边有个男生攀着他的肩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很要好。而这个男生,也同样让我感觉到很眼熟。”
“一般这种照片背面都有名字,我把照片翻过来,赫然看见,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冤’字。”
“惊慌之余,我们也看清了照片背面的名字。”
“那个胎记男,名字就叫‘许强’!而旁边那个攀着他肩膀的人,居然是郝中尔的姐夫,李振!”
“郝中尔难以置信的抢过了照片:‘不会吧,我姐夫和许强曾经这么熟?’”
“唐礼摸着下巴说道:‘这照片后面写着冤字,会不会是许强想告诉我们他是被冤枉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胎记男,我曾经见过两次,一次是和王阳在宿舍门口见到了他。还有一次是昨天晚上,我在危楼见到了他!’”
“唐礼纳闷:‘他为什么会在危楼出现?’”
“王阳说道:‘也许那里有关于许强的秘密。不如,我们去危楼看看?’”
“我们一致同意王阳的说法。”
“凌晨四点,我们五人偷偷跑到了危楼。”
“危楼已经废弃了很多年,楼道里结满了蜘蛛网,走廊两边的教室里歪歪斜斜的堆着一堆废弃的桌椅。”
“我们打着手电筒四处张望,王阳问我:‘老吕,当时许强站在哪里啊?’”
“我指着前方尽头的那间教室说:‘喏,就在二楼尽头的那间教室里。’”
“我们五人走进了这间教室,和其他教室一样,里面堆着一堆沾满了灰尘的桌椅。”
“唐礼突然喊了一声:‘喂!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我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唐礼身上,此时,他手上正拿着一本破旧的日记本。”
“我们凑在一起,将日记里的内容都看了一遍。”
“日记里的内容充满了无尽的折磨与痛苦,看完之后,我们每个人都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