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闻言,夏子昙哈哈大笑。“怎么,你第二个老婆也很思念我吗?还是你到现在都还很不甘心,你儿子跟我比较好?”
说起他跟严莫臣的渊源啊,真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戏呢。
不过,对他而言,戏早就演完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可对这个伟大的饭店业钜子而言,恐怕是一辈子都会记住的伤痛吧?
“我儿子没有跟你比较好。”严莫臣很认真的否认,却只字不提杜丝曼,虽然他非常明白夏子昙这个人绝不会碰他的东西,但,对于某些事他很难不介意,或多或少都会把不良的情绪转移到夏子昙身上。
夏子昙举起手望望东边望望西边,再低头瞧瞧严莫臣的后头。“怪了,你故意不带沅儿和丝曼来参加我的婚礼吗?不会吧!这样小鼻子小眼睛的,怎么称得上是堂堂大丈夫?”
又在胡扯了
宋明熙在心里哀叹,马上往两人中间一站。“我也没带老婆孩子,子昙,怎么不问问我?”
闻言,夏子昙瞪大了眼,很认真的挑眉问道:“不会吧?宋明熙,你的老婆也爱上我了?”
真是有够欠扁的宋明熙气得牙痒痒。
“你这个新郎,怎么一点很幸福的样子都没有啊?老找碴!”就算他宋明熙为人一向随和好相处,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人对他亲亲老婆说三道四的男人,要不是对象是夏子昙,真会一拳扁过去。
严莫臣冷睨了他一眼。“不就跟你说了,这个婚恐怕是结假的,不然就是”
“奉子成婚?”宋明熙接着道,眉挑得老高。
夏子昙勾勾唇,举起酒杯敬两位老友。“如果可以这样,我也很想啊。来,喝吧,难得来一趟日本,难得参加本少爷的婚礼,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严莫臣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子昙。
这家伙,看来真的有心事,不过,酒量超好的他,要喝到醉,那他们这些旁边的人可能早就倒地不起了。
新婚之夜,夏子昙是被人给扶进房的,满身的酒气,却还是一脸迷死人的笑意,老说没醉,长手却过来抓住她的手,一直放在嘴边亲啊亲地。
蓝晓希见他一直抓领带,不由得上前伸出双手帮他把领带拿下,再打开他的两颗上衣钮扣,让他可以舒服一点,没想到躺着的这男人却伸手把她揽进怀,大手在她的俏臀上和纤细的腰间热切的抚触。
“夏子昙,你放开我”她小声抗议着,柔软的胸部因两人的贴近与她的扭动,而在他的胸前上下摩擦着。
“你好美,晓希”夏子昙微笑,半眯着一双醉眼睨着她,说有多惑人就有多惑人。“我想吻你,可以吗?”
“不行”她虚弱不已的回答,从胸口上开始有一把火一直烧向她的臀,和她敏感的小肮与腰际,让她的身子因为欲念而滚烫。
她说不,却没有很认真的推开他,甚至微微仰望着他那好看又性感的唇,听到自己的心在强烈的怦跳。
他一身酒气,却又混杂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完全不讨人厌,还有一股魅惑人的男人味。
如果,他真的要勾引她,再容易不过了,她根本半点抵抗力都没有。
“我要吻,给我吻”他突然翻过身把她压在他身下,迫人的男性气息漫天漫地的罩住了她,他试探性的用湿热柔软的唇扫向她的,她轻喘,红着脸,幽幽怨怨地瞅着他。
他炙人的眸子再次锁住她的唇,伸出舌尖温柔绵密地滑过她微启的小嘴,就只是这样,她的身子已不住的颤抖,像朵惹人怜的小花。
“夏子昙”她娇弱无比的唤着他的名。
因为他的挑惹,那藏在睡袍之下的蓓蕾早已挺立胀痛,她的身体火热而紧绷,像支包裹着火球几乎要一触即发的箭,绷得她难受至极。
她的这声娇柔轻唤,对他是一种百分之百的催情剂。
夏子昙的唇终是密密覆盖上她的唇,大手探进她的睡袍之内,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那朵绝对娇羞的花。
“啊”她受不住的娇吟出声,上半身不住地拱起,他扯去她的睡袍内衣,舔吻上她雪白的丰盈与柔软,他搂住她像水蛇一样纤细性感的腰,让她可以更贴近他的火热欲望,试探性的磨合着彼此
那是一种折磨。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游走在边缘,挑战着擦枪走火前的那种快感,绝对是个酷刑。
他只是希望让她的身体更温热一点,好承受得了他,她却因欲火躁热难当,而不住地扭动着她水蛇一样的腰,在他的身下妄动,完全不知这样的她搞得一向优雅的他也都快抓狂
“乖,晓希,不要乱动。”他哄着,怕自己的急进会让她痛。
她却哭出来,双手紧紧抱住他宽大的背,努力的想要消除那紧张的窒闷,想要痛快的解脱
他,终是不得不依了她,要不,真要欲火焚身而亡。
倾身,他将自己深深的埋入那股深幽的柔软之中——
“啊”她叫喊出声,极尽所能的包容他,同时也落下了泪。
“对不起”还是弄痛了她。
他的眸带着一股歉意,却半点也没有悔意。
他想要拥有她
对于真心想要拥有一个女人这样的事,他夏子昙从来都不会后悔。
那是一场极狂野激情的欢爱。
隔天醒来时,蓝晓希全身酸痛得像是做了十天的苦力,好几次睁眼又疲惫的睡去,一直到太阳光透进屋里,一直到她足够清醒到听见窗外院子里来来去去的杂音与交谈声,她才惊觉的赶忙从床上爬起来。
身旁,已见不到夏子昙的身影。
墙上的钟,指着十点二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