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闻嘉,你从河里挑来的石头真的好棒好圆润。你看它的边缘!看它这流线形的身材!”
闻嘉正吃力地驮着手里的石头,听到淮年这话,想把石头砸在他身上的心都有了。
他真的很想采访一下淮年,是怎么做到每次夸他的时候,既让他觉得真诚,又让他觉得恶心?
接招的台词没说话,淮年又换了地方。
“沈虞哥哥。”淮年拿出了为期一天的夹子功底,为的就是给这位主角受独树一帜的待遇,“你好厉害呀,你累不累呀?要不要我帮忙?”
沈虞正负责清刷树皮,收集苔藓,顺便和和小泥巴,以用来填充木材和木材之间的缝隙,增加遮蔽所的稳定,防风,保暖性能。
“沈虞哥哥?你怎么不理我?”淮年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他合理怀疑他现在不是在装花瓶,而是在装弱智。
沈虞敛眸,扬起嘴角:“不好意思,小年,刚刚没注意。”
他的言语如三月温煦春风。
“我不累的。”他说,“谢谢你。”
话说完,沈虞对着淮年柔情一笑。
淮年叹为观止:“哇——”
想到剧情里的弯弯绕绕,他忍不住感慨:“好白的一朵——”
“咳。”淮年改了口,把莲花这个词吞进心中,目光落在一旁的小花上,“好白的一朵小花花。”
“沈虞哥哥,这花好配你。”
正好中间还是黑心的。
沈虞正欲回话,就听一旁的谢北柯不耐烦地开口:“淮年,你很闲?”
他骂:“闲了就找点事干。”
淮年立刻扑闪着小翅膀飞到谢北柯身边,在他身侧蹲下来。
谢北柯正在仿照着阎朔刚刚的示例,利用小刀给木材削出一个接一个的凹槽。
他手里的刀刚刚放在木材上,淮年就高分贝哇了一声。
谢北柯:“……”
这不知道还以为他这一刀割在淮年身上了。
“你是青蛙吗?”
整天就在这哇哇哇的。
搁这玩听取哇声一片呢?
“我才不是。”淮年娇气地否认,又喊,“北哥。”
谢北柯气定神闲地做着事,头也没抬。
“怎么?”他语气一贯的拽。
淮年保持着蹲下来抱着膝盖的姿势,往谢北柯那边挪了挪。
“我发现一件事。”
他靠得太近,近到开口说话的时候,呼吸就仿佛落在谢北柯的脸上。
“原来你不说话认真做事的时候这么帅啊。”
谢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