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人傻了,没想到有人这么疯狂。他吓得发愣,眼睛唰地闭上,不敢直视即将发生的惨象。
“啊——”
霎时,响起的痛叫令李格害怕到心紧,紧接着发现不对。
这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怎么回事?
李格睁开眼往车门外看,离车的不远处,一位高大壮的作遮掩打扮的男人正痛叫着躺在地上,他的手腕被淮年一脚踩住。刚刚那一道自他掌心闪烁着的锋利银光已经出现在淮年的手里。
那是一把很尖锐的匕首。
淮年握着匕首,歪着头垂眸打量。匕首在他掌心转成朵花,最后陡然停住,似冰刃般下坠,哧地一下带着风插进男人脸侧的地面。
“哥们,不会玩刀别玩。”
淮年冷笑一声,屈指弹了下刃面,匕首因此借力弹在男人脸上。冷冰冰,稍不留神就能刻下血痕。
“玩不好这玩意儿伤人伤己,晓得不?”
男人早就吓得发抖,求生本能让他连连点头。
李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外喧闹的人群皆安静下来,似沸水突然冻结,空气都凝固。
刚刚那什么情况!?
李格谨慎地绕过躺在地上,裤子濡湿一片的偷袭男,凑到淮年身边打量,关切地问:“没事吧淮年?”
淮年:“我有事啊!”
李格心一紧,老妈子般伸手抓着他打量:“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伤到了?!”
淮年:“伤心。”
他为啥就能穿书呢?!为啥!
淮年悲伤地仰头面朝天空,刺目的阳光火辣辣地直照而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再次证明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迎着日光,淮年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李格在一旁联系安保人员处理后续,又联络警察叔叔报案,忙里忙外一圈。刚觉得心稍微放下来些,衣服就被抓住了。
一转头,心脏瞬间到了嗓子眼,尖叫出声:“淮年!淮年!!”
刚刚还好好的人,捂着胸口吐了一地的血,身子一晃差点摔到地上,得亏李格本能伸手把他兜住。
李格吓死,转头看向已经被拘住的偷袭男。
偷袭男赶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啊!”
在李格怒火冲天的瞪视中,原本十分笃定的偷袭男也渐渐失去信心。
难道真是他的锅?
他扭头去看被安保谨慎拾起的刀柄。
刀刃发白发亮,滴血未饮。
·
淮年再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他躺在医院的单人病床上,右手上还插着留置针。
病房空荡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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