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扯过被子抹掉眼泪鼻涕,在床上打滚:“现在连你也敢嘲笑我了?你们今天都看我笑话呢吧!我硬不起来怎么着,以后你别理我!”
展翔抬起大腿将萧羽裹在身下,把借怀撒疯耍赖的媳妇制服,压成床单上服服帖帖的一张画,然后伸出手,像逗小孩似的拨弄萧羽两腿之间的小鸟。
小鸟像遭霜打了的嫩黄瓜,湿漉漉、软塌塌的,形状沮丧,个性尽失,有气无力。
萧羽扭动着挣扎:“你还摸,你个流氓还敢摸我!”
展翔几次挺身,将自己全部没入萧羽的身体,缓慢又极流畅的动作从萧羽的腹腔沿着喉咙推挤出如丝的呻吟。
展翔不停地吻萧羽的眉眼和嘴唇,带着笑意:“你那个是摆设,硬不起来没事,我是硬的。”
萧羽恼火地压低嗓门开骂:“混蛋!你才是摆设呢!展翔你就是个大花瓶!你翻过来,趴下,你试试我这玩意儿是不是摆设,能不能做了你!”
展二少在他媳妇嘟囔咒骂的身体里迅速加快了律动,紧致强健的臀/部肌肉泛出油亮的光泽,畅快的力道摧枯拉朽。他从起伏的胸膛滴下淋漓的热汗,每一滴汗水在萧羽喉头淌过,烫出难耐的抽吟。
展翔看惯了小羽毛这副闹腾的模样,跟个姑娘似的,每月掐着某个日子,至少会激素紊乱一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他把人搂在怀里尽情地释放,然后用缠缠绵绵密织的吻让萧羽彻底平静,看着怀中人在被窝里蜷缩成猫样,睡得疲惫且安稳。
萧羽决定不告诉展翔真相。
自己心里已经够堵的,犯不着再给展翔添堵,尤其更不愿意丈母娘家知晓自己倒霉催的身世。父母之于子女,不怕出身贫寒,不怕穷,不怕卑微,最怕就是给孩子丢人。
不久,队里接到钟总的喜帖,半个月之后在国际大饭店摆酒结婚。
萧羽看了帖子,一整天不讲话,腮帮子都憋得气鼓鼓的。大红色喜字成双的图案,示威炫耀一般,刺得他眼球滴血。
他在力量房里练大腿推举杠铃时非常卖力,别人只做80个,他偏要再加练120个,结果练到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抽了筋,从板凳滚到地板上抱着腿哀嚎。
他浑身湿哒哒地狼狈不堪,再一次被展二少扛回宿舍,后臀肌肉抖得如同筛糠,因为抽搐而红肿。展翔用按摩膏给他揉了很久,才消掉淤血。
展翔说:“小羽,你心里难受吧?那个婚礼你别去参加了。”
萧羽答:“我本来就没想去!”
展翔说:“嗯,我半个月以后要飞美国。”
萧羽搂着展翔的脖子不松手:“我跟你一起走。”
展翔心中窃喜,嘴上假模假式推辞:“你不怕耽误训练,影响状态,损失奖金?……我不用你照顾我。”
萧羽像抱大玩具似的抱着翔草,一口咬上对方的肩膀,牙齿在柔软微汗的皮肤上品尝熟悉的气味,眼底漾出氤氲。
“我妈离开北京回家乡了,不要我了……我爸也不要我……就剩下我自己光杆一个人。我以后就跟你在一起,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学着做饭,我给你洗衣服,我做你的拐杖,老婆你甭想甩掉我!”
局里的人也在私下纷纷嘀咕,啧啧,钟全海这是二婚么?俩人都是老黄瓜刷绿漆了,一个女人娶两回,一个洞房钻两趟,还要铺这么大的排场,请全局的同事吃席?
钟全海正式升任为总局竞赛部主任,从“钟总”摇身一变成为“钟主任”。他是事业单位编制内的人,职位调来调去都少不了他这一碗粥。
兵羽中心的领导也同时指派新的总教练代理钟全海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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