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无论什么时候回头看人,一准看到这人正在埋头整理自己下半身的完美形状。
趁着休息的片刻功夫,萧羽眯起眼睛扫向对方的下/身,无声地质问:你为什么总是扽你的裤衩?你自恋吗?
翔草郁闷地哼唧:“今天穿的球裤不舒服么……汗流到那里,粘在一起了……”
“粘……一起了?什么东西粘一起了?”
“裤子,裤子和里边的……”
“外边这层还是里边那层?全套都粘在一起了?”
萧羽这句“全套”立即就给展翔的一张俊脸刷了一层红漆。翔草委屈地扭头拒绝回答。
萧羽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冲动而胸膛剧烈起伏,只能用眼神恶狠狠地威胁:“求求你别拽那地方成不成?……咱俩比赛呢,我都快受不了了!”
展翔当晚在房间里洗澡时被人突然撞门而入上下其手侵犯非礼,才弄明白这句“我都快受不了了”蕴藏了多么吐血纠结的深刻含义。
幸亏翔草在场上被迫需要与不给力的球裤做斗争,杀球火力只发挥出平日的50%,比赛的进程被稍许拖慢,对手没有输得太过绝望。
展翔连续几拍点杀,佐佐木和小林在左右边线之间来回奔忙,顽强地左扑右挡。佐佐木扑接吊球,网前突然变化线路,反拍勾对角,总算熬到一个由守转攻的绝佳机会!
看台上沉寂许久的日本球迷抖动起太阳旗,欢呼声涌到喉咙口,只等这球落地。
萧羽就守候在网前,侧身飞扑,在对角线的位置,干脆利落地回敬给对手一记反拍的勾对角!
佐佐木小同学完全没有料到萧羽在网口寸把长的距离之内敢于求险。他本已作势准备后撤,脚踝仓促地急停,重新扑回原来的位置,姿势却像脱了线的木偶失去平衡。
萧羽回敬过去的球从左半场飞去右半场,线路既平且直,刁钻到跳出了摄像机的镜头视野。小球紧紧贴合着网沿滚落,几乎没有角度,不留一分一毫扑救挽回的余地,“噗哧”一声弹落。
“漂亮!”刘青松捶桌。
“好球!”坐在高处的程辉和谭冰不由自主地同时低喊出声,用力鼓掌,小羽毛这球打神了。
“零度角的反攻!太精彩了,这就是萧羽的网前实力,艺高人胆大啊!
“观众朋友们,面对对方的对角线偷袭,萧羽这个球既没有搓网口浅点,也没有挑后场高远球,完全不需要任何过渡和衔接,直接以攻对攻,以毒攻毒,如同教科书一般精准犀利的零度角对角线绝杀!!!”
刘青松嘴皮子利索得像是在说单口相声,坐在解说台上自得其乐。这厮出身于帝都隔壁的某曲艺世家,自幼深受家学熏陶,这时候若是手里再拿一副快板,吧嗒,吧嗒,直接就可以来一段天津快板。
萧羽的绝杀落地,看台上的太阳旗如同瞬间退去的潮水,卷走一地失望的叹息声。
佐佐木年轻的脸上露出无奈而羞涩的笑,对球网对面的中国人投去近乎崇拜的瞥视。萧羽这球如果角度打得太开,很容易被对手接住;角度若再小一些,就会直接挂在网上。萧羽把力道和夹角拿捏得实在精妙,右手的几根手指,不像是在打球,灵巧得好似弹拨琴弦!
萧羽的比赛录像,如今已经成为各国球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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