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亲情可言。
“好东西?难不成燕京的贵女们觉得这糕点就是好东西?那恕我直言,这样的好东西很多人都吃得起!”偲茶说着,已经拿着手帕压了压嘴角,明显已经不想和穆夫人多谈。
穆夫人本想继续争执,可侯夫人却给穆夫人使了眼色,这次毕竟是穆夫人女儿举办的宴会,穆夫人心下再不舒服也不能落了女儿的面子,只能恨恨的坐下。
偲茶坐下后众人都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偲茶,可他们也都孤立着偲茶,从偲茶来到这宴会开始,从未有一人过来和偲茶说过话。偲茶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甚至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也算是自娱自乐。
“捧月郡主?”穆浅听了仆人的话,连忙站起身来,而周围的贵女们听了这话更是跟着穆浅起身,忙朝着前门去迎人。
不过一会就瞧见武安候还有穆大人等人并肩走来,而在这样一群中年男人的中间,有一女子夹杂其中。
那女子一身丹碧色衣裙,头发用珊瑚簪挽起,一双丹凤眼很是吸引人,整个人显露着贵气。
“捧月郡主!”众贵女围绕其身旁,果真应了她的称谓捧月,真是众星捧月。
穆浅在一侧亲自将捧月给迎入主位,姿态格外的小心翼翼,虽然在座的都是贵女,但捧月可不同,捧月乃是如今太后的亲侄女,深得太后喜爱,不然也不会白白被封为郡主!且捧月出入宮围自由,甚至有传言捧月今后可是内定的皇后,这些贵女们自然要好生巴结,就是武安候都不敢怠慢。
穆浅心里紧张的同时又觉得备有面子,毕竟这燕京贵女们的宴会有几人能请到捧月,如今有捧月在此,穆浅觉得周围贵女们瞧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那位可是近日里闹得沸沸扬扬,勾引摄政王的女子?”捧月落座后不久,一手端着茶盏,目光高高在上的瞧着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的偲茶。
偲茶在捧月前来的时候就有种直觉,这捧月是为着自己而来,可如今偲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偲茶知晓捧月的大名,毕竟捧月可是这燕京贵女们所羡慕的存在,只是偲茶从未接触过罢了。
穆浅听了捧月的话,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笑意来,为了维持自己善良的样子,又生生被穆浅给压了下去。
“这...她乃是从广陵而来的偲姑娘,和摄政王的确走的有些近!”穆浅轻声解释道,一句话不仅仅贬低偲茶的身份,还间接的承认偲茶和摄政王的关系。
听了这话,捧月目光中顿时充斥着厌恶,她的手指轻轻的点着偲茶的方向“站起来,让本郡主瞧瞧是什么货色,可比那青楼头牌更美艳些?”
捧月这话不可谓不狠毒,这样的话若是落在旁的姑娘身上怕是都要寻死了,就是偲茶心智比一般女子要高些,脸色也变得很是不好。
偲茶哪怕再怎么愤怒,到底捧月郡主的身份在那,偲茶也不得不起身行礼“见过郡主!”
穆浅瞧着偲茶这低头的模样,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就算你榜上摄政王又如何,还不是要处处被人讥讽,这样好的机会穆浅怎么能放过,她亲自为捧月夹了糕点,似是而非的说着“郡主可要小心,这偲姑娘很得摄政王喜爱,曾经我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向摄政王告状,摄政王可是恨恨训斥了我一番!”
捧月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哪怕知晓摄政王的厉害,可她与摄政王从未有过接触,对此不以为然,更不要说如今一个贵女说自己竟然招惹不得一个小小的商女,捧月自然不乐意了。
“什么狐媚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瞧你生的这般妖媚,简直看着就让本郡主心烦,给本郡主跪在那里!”捧月盯着偲茶的容貌瞧了瞧顿时更加厌恶了,或者说女子见着偲茶这般容貌就没有几个人会喜欢的,更何况还是众星捧月的捧月呢。
偲茶今日本是来看戏的,可捧月这番作态真是让偲茶心情边的极差,讥讽自己也就罢了,可这无缘无故的就责罚自己,偲茶是不服气的。偲茶膝盖弯了弯,在这个时候她的确该跪下,可那一刻偲茶突然觉得自己有靠山为何还要委屈自己,若是自己跪了这和曾经的自己有何区别,更何况今日自己跪了,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颜面,还有纪周的面子。
身为纪周的人,偲茶站直了身子,甚至连腰肢也挺直几分。
“不知我做错了什么惹得郡主如此不悦,竟然要这般责罚于我?”偲茶询问,态度那是不服气。
众人瞧着偲茶这般行为,都暗暗摇头觉得偲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穆浅差点都要笑出声来,而与男子们一同坐在一桌的怀谦瞧着偲茶,目光中闪过的是可笑,他觉得偲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捧月被偲茶这般行为给落了面子,顿时怒了“来人啊,给我将她按在地上,让她给我跪下!”
偲茶的手放在腰间的腰牌上,可还没有等偲茶亮出腰牌,就听闻外面传来不悦的声音“捧月,你这是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