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启年说起这些,爵铭幽深的眸子氤氲出点点泪光。
当时夏楚只是很轻松地告诉他,她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并没有说过她有被人欺负。
而他也自始至终只是认为夏楚只是个孤儿、缺少童年而已,没想到,她的童年竟然比自己还要凄惨。
薄唇紧抿,信誓旦旦道,“爷爷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和孩子受到一分一毫的委屈。”
夏启年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窗外,想着以往的陈年旧事。
接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了冰冷的沉默。
就连话痨梁非夜都一言不发,心底莫名有些感伤。
与夏楚比起来,他的童年简直不要太好。
每天有挥霍不完的钱,周边的小伙伴唯他马首是瞻,就连在学校他也是个欺负人的一方。
长叹口气,一脸忧伤。
“砰砰砰……”
一个骤然而起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份沉默,张排长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打开房门,不出意外,门外站着夏楚。
张排长忙敬礼道,“夏小姐。”
“嗯?”惊讶张排长竟然在这里,夏楚扭头往客厅里望了一眼,看到沙发上的爵铭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去军政府了么?怎么来这里了?”
“而且,来这里为什么不等我?”
明明知道她今天要过来的,还单独提前来。
“看你睡的香就提前来了,”爵铭起身走到夏楚身边,牵着她的小手朝里走去。
看到窗口站着的夏启年,夏楚甩开爵铭的手就奔到了他的怀里,甜甜叫道,“爷爷。”
“哎呦……”夏启年被惯力冲后了一步,抱着夏楚的双肩站稳脚步,嗔怪道,“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毛里毛躁的,小心摔倒了。”
夏楚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弱弱抬头,“您都知道了!”
“嗯,”点了点头,夏启年气急败坏道,“某人大早晨就跑来炫耀这件事儿,我想不知道都难。”
夏楚扭头看向爵铭,咬唇暗骂,该死的爵铭,未婚先孕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炫耀的。
对上夏楚愤怒的目光,爵铭暗自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
行吧!
看这种情况,夏启年是真的不会说了。
而他却忽略了一旁的梁非夜。
见到夏楚,梁非夜就像是孩子见到妈一样的告状,“姐,你都不知道,爵铭她当初把爷爷抓起来……”
“咳……”重咳一声,夏启年怨瞪了梁非夜一眼。
而爵铭则紧绷着下巴,递给了梁非夜一个死亡视线,有种他敢说出口就一枪崩了他的冲动。
梁非夜看看夏启年又看看爵铭,无辜地后退一步,呐呐道,“干嘛这么看着我,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无视两人的表情,继续告状,“姐,当时爵铭把爷爷和我抓起来关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想去医院看你都不行。”
“看门的那两个军兵还都是死脑筋,让他们往医院打个电话都不行。”
“让爷爷整天在这里忧心忡忡,想知道你的消息却没有人说。”
“你可不能因为有了小孩就轻易原谅他哈。”
“想当时,他还为了那个白莲一次又一次不信任你。”
“只要那只白莲花流两滴眼泪,他的心都酥软了,简直是太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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