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莲的动作,夏楚唇角勾了勾,“你上当了!”
白莲摸耳根的手一顿,蓦然抬头瞪向夏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你骗我?”
“哼,”冷哼一声,夏楚把刀子从白莲的脸上拿开,微低着头,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刀尖,似乎是想看看刀尖到底有多锋利似的。
嘴角却轻喃似的把她的猜测说了出来,“当日在少帅府,你故意导演了一场戏,让爵铭和夫人认为我是因为自私妒忌对你说了那些不好的话。”
“后来把我抓起来又不杀我,当着我的面杀了爵锦怀和白宇轩,都是为了我发疯一样的针对你。”
“只有这样,爵铭就会更加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让我就变成了众矢之的,被夫人厌恶,甚至是被爵铭怀疑是不是精神出现了问题。”
“在这个时候,你再故意演一场假摔、流产、恢复记忆的戏码,不仅能让夫人更加厌恶我,更能让爵铭反感我。”
“同时也博取了夫人和爵铭的同情心,让他们认为你受了极大的委屈,也让爵铭对你的那份愧疚更加深切了几分。”
“所以你们做这些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离间我和爵铭之间的关系……”
“可我想不通,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只是因为当晚说我多管闲事了?想要报复我?”
“可报复我能让你们得到什么?你的孩子也没了,你……”
说到这里,夏楚蓦然一停,抬眸对上白莲阴鸷的眼眸,几乎笃定地说道,“我知道了。”
“你当时不杀了我,就只是利用我让爵铭对你更加愧疚而已,这样你就能始终呆在他的身边。”
“而你的身份,绝对不止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
“抓走我的当晚说我多管闲事,是因为我提出了禁止福寿膏的方法,当时我问过那个白莲。”
“可当我一提起福寿膏她立即闭了嘴,显然不想在福寿膏的事情上多说,但越是逃避就越有疑点。”
“所以,南方福寿膏的盛行是你们一手促成的。”
“而你的身份,是藏匿在平城的间谍……”
“当日出现在爵铭的面前,是你早就设计好的;或许被抓去慰安所也只是为了呆在爵铭身边导演的一场戏而已。”
“你的失忆更是为了能留在少帅府假装的……”
见夏楚猜出了七七八八,白莲也懒得装了,起身坐起,由衷地夸赞道,“夏小姐果然聪明。”
始终不忘上头交代给她的目的,怂恿道,“夏小姐,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去我们的国家。”
“在我们国家最看重的是能力,只要你能对国家做出贡献,女人也可以参政。”
“依你的头脑,只要去了我们国家肯定是中将以上的头衔,而不止是一个呆在男人身边没名没分的女人。”
“所以,”接上白莲的话,夏楚眉心紧拧在一起,有些不确信地问道,“你们做这一切的目的是想要让我投靠你们?为你们做事?”
“嗯,”白莲轻点了下头,看着夏楚那哭得通红的双眼,挑了挑眉,“你觉得你还有留在爵铭身边的必要么?”
“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疙瘩就会永远存在。”
“他有第一次不相信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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