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对于爵铭的话不甚在意。
不会再让她经历那番痛苦?他会怎么做?
给她再打镇定剂?还是会给她打一针病毒?
无论哪一个,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挺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呢?
微叹口气,夏楚拉起被子盖在头上,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缓缓传出,“你去忙你的事儿吧,我想要静一静。”
怕爵铭不想离开,又加了一句,“你不是说杀害白宇轩的不是白莲吗?去给我查凶手吧。”
“你放心,上一次我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才会想到一死百了,在清醒的情况下,我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爵铭并不想离开夏楚,可她言语之中想把他支走的意思太过明显。
或许,她现在真的是想要静一静吧!
长叹口气,爵铭伸手拉开被子露出夏楚的一张小脸,就这么静静地盯了她一分钟。
见她神色正常只是有些落寞而已,指腹摩挲了下她唇上深深浅浅的小口子,“好,我去查,你好好休息,等中午我来陪你吃饭。”
“嗯,”点了点头,夏楚并没有睁眼,语气恹恹,“白宇轩的尸体你给放在哪儿了?是七日下葬吧?”
等到时候,她要去送送他!
说起这个,爵铭眉宇轻蹙,亮黑的眸子波谲云诡,“他的尸体被白俊涛抬带走了,落叶归根,我没有留下的理由。”
“白俊涛?”猛地睁眼,夏楚莹润的眸子瞬间氤氲出丝丝水雾,“他来了?”
“嗯,已经离开了,”拿起被子掖在夏楚的被子下面,爵铭继续说道,“白萱萱也被白俊涛给带走了……”
夏楚不在乎白萱萱,她在乎的是……
“白俊涛怎么说?”
儿子来了一趟突然死了,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
提起这个,爵铭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一开始有些不依不饶,但赔给他了两千条大黄鱼,又许诺给他了几家商铺,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反而还十分激动兴奋。
当然最后一句话爵铭没有说,他怕夏楚听到那话会为白宇轩抱不平。
可即便是不说,夏楚也能猜测得到。
商人,都是有图谋的人,当然是以利益为先。
一开始的不依不饶,只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而已。
想到白宇轩一个那么霁月清风的男人,竟然有这么一个奸诈的父亲,夏楚心底一阵伤心。
眼中的雾水陡然转变为泪光,哽咽着嗓子不由自己的低喃出口,“他的生命,就只值两千条大黄鱼吗?”
如果用钱可以买生命的话,她可以用更多的钱来买活他。
知道夏楚最伤心白宇轩的死,爵铭眸色暗了一暗,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她,“我给你留下了这个。”
银白色的手表散发着丝丝冷光,像是白宇轩一样沉稳又明亮。
夏楚缓缓接过凝视着表盘,静静地聆听着指针一顿一动发出的‘滴答’声,如同一颗稳健的心灵一般,带着永不停歇的执着。
她清楚的记得,白宇轩伴随着这个声音,曾与她度过最困窘的时刻。
当时她爹娘死后,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拿着用带着这个手表的手揽她入怀、哄她入睡。
那时,手表就在她的耳边,她日日夜夜地聆听着,犹如一阵阵催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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