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铭居高临下的望着夏楚那气急的双眼,幽深的视线默默地凝视了良久,最终好整以暇地说了一句,“楚儿,经过了昨日,男人的劣根性,我以为你已经深有体会了?”
由于禁欲的太长时间,昨日他把这一年来,所肖想过的所有姿势统统都试了个遍,把她折磨的不成样子。
而她哭的越厉害,骂的越凶狠,他反而就会越兴奋。
就像她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就是一只发了狂的禽兽。
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哭着求饶,他不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想要欺负的更凶。
尤其是看着她那娇弱的姿态、和哭得满脸的泪痕,更加催动着他心里的野兽。
听到爵铭的这句话,夏楚脸色黑沉的更深了,一想到他昨日的凶、猛,她就气的牙痒痒。
不过她腰酸背痛、双腿发软,即使是让她下地走路,怕走的也不太顺畅,说不定还会被他给嗤笑。
所以夏楚没有再挣扎,把头直接磕在爵铭的胸口上,语气带着满满的怨气,“我要吃饭。”
“呵呵,”以为夏楚被自己的那句话给吓到了,爵铭愉悦一笑,俯身把她拦腰抱起,穿上鞋子便走出了卧室。
恰好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孙宾从外面走了进来。
算计着时间的他见半个小时过去了,想来再次热一下饭菜,可尴尬的是,刚推门走了进来就撞见了爵铭抱着夏楚从卧室内走出来。
孙宾惊了一瞬后立即退回到门外,迅速关上办公室的门,隔着门就能听到他声音中的惊恐,“少帅,我只是想再热一下饭菜。”
这撞见的机遇让夏楚有种想要爆粗口的冲动,脸色一红,用力朝着爵铭的头上打了一巴掌,“都怪你!”
每次都把她弄得这么尴尬,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爵铭也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俯身凑在夏楚那微肿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揶揄到,“那我下次先去锁上门再抱你出来。”
“没有下次了,”气骂了一句,夏楚把头扭向一侧,完全不想再搭理爵铭了。
此时她十分懊悔,她就不应该来军政府找他
看着夏楚气哼哼的样子,爵铭轻佻了下眉梢,唇边勾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意,“这可由不得你!”
在没碰她之前他尚且还能忍一忍,由于间隔的时间太长,都忘记那种欣爽的感觉了。
可昨日碰了她之后,他以后再也不想忍了!
想要就要,生气了就哄,哄完接着再要,直至她怀上孩子为止。
对,就这么干!
夏楚还不知道此时爵铭的脑子里已经生出了一个造娃大计,只以为他是被李正给气急了,所以才来找她发泄着怒意和火气。
心中暗自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再惹怒他、也不能再主动来找他了,万一再碰到他生气,最终受苦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