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的时间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过得好吗?……”
无视章霖的各种问题,夏楚拉着他径直穿过一个个包厢,脑海里想着刚才军兵所说的那些话。
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在这个时代,吸食鸦片的人竟然这么多吗?
就连爵镇南和爵锦怀都在吸食?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对身体危害有多大吗?
——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靠在了舞厅门口,随着车门打开,一身黑色西装的傅仲从车上走了下来。
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舞厅,那双原本温润如水的眸子里,此时透出了一股寒冰般的冷意。
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还沉浸在夏楚活着的事情中没有反应过来,见到傅仲来了,忙上前迎接,“东家东家,您知道吗?夏小姐她没有死,她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说起夏楚,傅仲那冷冽的面庞更加阴鸷了几分,“她在哪?”
对于她再次回到了平城的事情,心底满腹怨气。
好不容易把她给送走了,怪她自己太作,非要认夏启年为爷爷,还非要和他去北城。
遇到了顾南川不说,现在又被爵铭给带了过来。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她给捆起来,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额,”从没见傅仲露出过这种阴鸷表情,服务员微怔了一下,指了指舞厅里面,忐忑不安地说道,“夏小姐在舞厅里,好像是去您的办公室了。”
听到服务员这么说,傅仲那阴沉的脸色蓦然好看了许多。
好在她还是想着他的,还知道来找他。
深吸口气,隐去心中的愠怒,伸手整理了脖子里的领带和西装,踱步朝着舞厅内走去。
看着傅仲往前走着的背影,服务员一头雾水。
为什么知道夏小姐还活着的消息,东家一点儿也不惊讶?就像是早就知道她还活着一样。
就在傅仲径直穿过大厅后,在转角处恰好看到夏楚紧皱着眉头,拉着章霖的手腕穿过一个个包厢朝着自己走来。
脚步一顿,眼神落到夏楚紧攥着章霖手腕的小手上,那稍微好转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而夏楚此时满脑子全部都是在想着福寿膏的事情,行走的脚步急切,并没有发现前面站着的傅仲,就这么直冲冲朝着他的胸口撞了上去。
“呃……”
猝不及防撞在了一堵肉墙上,夏楚忍不住发出一个闷哼,由于惯性,再次往后弹了一下。
“楚儿……”
章霖连忙抱住夏楚的肩膀以免她被弹到地上,与此同时,傅仲也长臂一伸揽住夏楚腰际往怀里带。
结果就是,夏楚后背靠在章霖的前胸上,前面贴紧傅仲的前胸,三人紧贴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两个字,‘尴尬!’
如果再加三个字,那就是,‘尴尬的要死!’
紧跟其后的军兵见到这幅场景,忙上前把章霖和傅仲往外推开,把被夹在中间的夏楚给解救出来。
“夏小姐,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