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被打,男人顿时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摸着微疼的脸颊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你个臭娘们,竟然敢打我?”
说着把烟枪往桌子上一扔,撸起袖子就要朝夏楚打去,“看我不打死你!”
在包厢门外站着的军兵听到夏楚的骂声,忙扭头看向包厢之内,见有人要朝她动手,迅速上前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同手右手掏出腰间的手枪抵在他的头上。
“敢对夏小姐动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手枪往男人的额头上用力抵了一下,扭头看向夏楚,寻求她的意见,“夏小姐,要不要打死他?”
“哎,别别别,”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军兵,和抵在额头上的手枪,男人吓得双腿发软一时有些站不住脚,忙转口求饶,“这位小姐,我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而后扭头看向章霖求救,“章霖,章霖,章霖这谁啊?”
一个女人,看着年纪不大身边竟然还有军兵随行保护,一看就是有来头的人。
怪他嘴碎,不该招惹她的。
可叫了半天,见章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岿然不动,男人气急,朝着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醒醒,这不是在做梦!”
被打了一掌章霖立即清醒了过来,满眼惊愕地上上下下、循环往复观察着夏楚。
直至反应过来,眼前的夏楚并不是他所幻想出来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楚儿,你没死。”
夏楚没有回答章霖的话,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枪放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那股眩晕恶心感再次袭上心头。
忙捂住鼻子把烟枪往章霖的面前一递,语气带着难掩的失望,“章霖哥,你竟然吸食鸦片?”
“什么鸦片?”章霖被夏楚忽然蹦出的话给搞懵了,低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烟枪,错愕了一瞬后立即明白了些什么。
忙摇头解释道,“楚儿,这是福寿膏不是鸦片,吸食这个会让人快乐的。”
说起快乐两个字,章霖那苍白的脸上蓦然飘上了几缕绯红。
以往,每次吸食福寿膏的时候,他都会想到和夏楚小时候在一起的各种时光,浑身上下涌满了快意的愉悦感。
所以,他才会不断的吸食,乐此不疲,深陷其中。
“快乐?”见章霖说起这个一脸愉悦的表情,夏楚惊愕地张了张嘴巴。
扭头看了眼一旁沙发上的那些男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病态的苍白,空洞的眼神覆上了一层迷离的惊讶。
微微抿了抿红唇,夏楚转眼看向一旁的军兵,张口想要询问些什么,可见到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惊讶,反而是司空见惯的平淡,口中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夏楚此时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吸食福寿膏在他们看起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眉头紧皱,转口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吸食这个你们都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