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日,夏楚每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
不是不想出门,是一出门后面就跟着一排的军兵,阵仗堪比军队的领导去视察工作一样壮大。
而这七日内,爵铭前四日每天都呆在家里,直至后来夏楚实在受不了了,就把他赶去查真凶手的证据去了。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爵铭就是这样的人。
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除了吃饭之外,其他的时间就是不断地撩拨她,没有其他的任何事情。
这日,爵铭前脚刚出房门、夏楚后脚就换好衣服紧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外面站着的一排排军兵,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咳一声,沉声说道,“我要去一趟舞厅,都不要跟着我!”
“不行啊夏小姐,”早就待命的军兵连忙摇头拒绝,“少帅说了,无论您去哪里都要让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
在说到寸步不离的时候,军兵的语气极重,由此可以表明他的决心有多坚定。
他们私下里都商量好了,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让夏小姐一个人出门。
又是这句话,夏楚感觉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抿了抿唇,也没有再说什么,抬步走到门口的一个黑色轿车前坐了上去,眼中闪烁着浓烈的不满。
让她带着这么多人出门,别人看到了、只能被当成猴子一样观赏。
可该死的,爵铭就是一味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无论她怎么劝说都不松口。
深吸口气,把头磕在后座上闭眼凝思,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傅仲回来了没有。
紧接着,车辆缓缓地在道路上行驶着,而黑色轿车的前后分别有两辆军车随行保护着,阵仗极大。
当车辆到达舞厅门口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司机迅速下车给夏楚开门。
抬步下车,夏楚看了眼前前后后那么多军兵烦躁的要死。
对着眼前的军兵说道,“你一个人跟着我进去就行了,让他们在车上呆着。”
不然会引起客人的恐慌不说,还会影响生意。
好在军兵也想到了这一点,连忙点头应声,“好的夏小姐,”而后便对着前前后后的军兵打了个手势,那些人便心领神会地进入了车内。
见此,夏楚暗自松了口长气,踱步朝着舞厅内走去。
站在舞厅门口的服务员,从轿车停车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夏楚,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而后把眼睛瞪到最大,眼看着夏楚一步步地朝着走近,惊讶的目瞪口呆。
直至夏楚走到自己面前,服务员依然呆若木鸡似地没有动弹。
看着满眼惊讶地服务员,夏楚不由得摸了摸鼻尖,敛眉询问道,“傅大哥回来了吗?”
“……”
回答她的,是服务员瞪得更大的眼睛。
夏楚拧了拧眉,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径直穿过舞厅的大厅,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朝着傅仲的办公室走去。
可就在走过一间间包厢的同时,恰好见到一个服务手中托着几瓶红酒,走到前面的一个包厢门口。
右手敲了敲房门,“您好,您要的红酒送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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