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该死的爵铭,以前不老实的时候也只是亲亲而已。
自从这次见面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放肆了,每次亲吻的时候都会上下其手。
“嘶,”嘴巴被咬的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爵铭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即便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心,可他还是知道有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的。
右手惩罚性地在她的臀上狠狠掐了一下,而后便立即松了手。
拇指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角,眼中邪肆着一股戾气,嗓音略微低哑,“以后不能再咬我嘴了!”
自从见面之后,他的嘴就从没有好过,不断地新伤加旧伤,都要快被她给咬烂了。
夏楚也忙擦了擦嘴,抬眸看向前面,恰好对上梁非夜那晦涩不明的目光,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也不顾得骂爵铭了,起身坐到一旁,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盖在脸上,闭眼佯装睡觉。
却还是气不过,伸脚用力朝着爵铭的腿上踢了一下。
该死的!
每次都是这样!
让她在别人面前难堪、羞赧。
看了眼被踢的腿和夏楚那盖脸的动作,爵铭眉毛轻佻,唇边溢出一抹淡淡的邪笑。
长臂一伸把夏楚再次揽到怀里,偷偷地掀开盖在她脸上衣服的一角,揶揄道,“害羞了?”
“滚,”气骂一声,夏楚再次把衣服盖在脸上,起身想坐到一旁,却被腰间那坚硬如铁的手臂固定在了爵铭的怀里,动弹不得。
顿时气急,张口想要怒骂两句,可话还未说出口,原本缓缓行驶的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知道到地方了,夏楚立即闭嘴没有再说话。
想起刚才梁非夜那晦暗不明的目光,心底一阵羞赧难当。
在孙宾面前被亲她早就习惯了,可在梁非夜面前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些难堪!
并没有转身去看夏楚,梁非夜扔了一句,‘姐,我走了’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他的行礼箱,神色恹恹地朝着家里走去。
透过车窗看着梁非夜有些颓废的背影,爵铭嘴角勾笑,把车窗摇下来对着他的背影沉声说道,“以后不限制你的自由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让人跟着就可以。”
“但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试图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然让我发现的话,你的生活就没有这么滋润了。”
再次被威胁,梁非夜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气愤。
深吸口气,扭头看向爵铭,眼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火气,却只说了简单的六个字,“爵铭,你不懂爱!”
就转身走进大门,径直穿过花园打开房门,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梁非夜把手中的行李箱扔到了地上。
心底懊悔至极,他不应该在爵铭面前口不择言的。
爵铭这个人和顾南川太不一样了,简直就是醋坛子转世,随随便便就能喝一大缸醋。
不行!
他得尽快想办法和顾南川取得联系,让他来救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