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这人,好像就没什么东西是他害怕的。
哪怕第二天天就要塌了,估计晚上也能安稳地睡个好觉。
以往顾延舟可能会跟他抱有相同想法——但是这一次不行。整件事情实在诡异,从三起连环杀人案、再到音乐节广告拍摄现场恶性伤人事件,包括这祖宗今天遇到的奇怪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句阴阳怪气的誓言,什么必将受到严惩,整得跟邪.教一样。
邵司道:“知道了。话说回来,我们晚上吃什么?”
顾延舟叹口气,一瓣剥完,将手里捏着的最后一块往邵司嘴边凑:“张嘴。”
邵司张张嘴,非常配合地‘啊’了一声,吃的时候直接一口咬在顾延舟指尖上。
还挺用力。
顾延舟扯了两下没扯出来:“别闹,松开……我锅里还炖着汤,看时间差不多了。”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邵司又是一口。
毫不留情,说咬就真的是咬,顾延舟只觉得指尖一阵钝痛,于是转言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邵司咬完了,心满意足,正准备松口。
顾延舟那根手指却是不安分地开始往他嘴里探。
……
妈的。
邵司心道,他忘了这人本质是个臭流氓。
顾延舟一开始只是逗逗他,然而往里探了几分,触及到湿湿滑滑的舌尖,顿时不太想放开他了。他眼眸逐渐暗下来,隔了一会儿哄道:“舔舔。”
顾延舟手指上都是柚子皮的味道,舔多了发苦,邵司头微微向后仰:“……滚。”
那锅骨头汤,最后差点没烧干。只倒出来一小碗‘浓汤’。
骨头单独放在盘子里,像个不明生物,既不是红烧也不是清蒸。底部还有点焦,黑了一块。
邵司咬着筷子,不知道挑哪块,每一块看着都有点惨:“顾延舟,都跟你说了注意点你的汤,现在好了,耍流氓耍到没饭吃。”
顾延舟坐在对面,眉头轻皱,把没那么焦的几块挑出来扔邵司碗里:“怪我?是谁咬着我不放。”
邵司看看他:“……难道怪我?谁逼着我舔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顾延舟甘拜下风,换了话题:“行,怪我。对了方导那个戏,什么时候开机?”
邵司想了想道:“后天办开机仪式,拍摄周期在三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惭愧,感谢大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