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挣脱不了,侍卫长急忙高吼道:“皇上,奴才说!奴才全都说!”
“放开他。”
俩个侍卫这才放开了他,退出了奉天殿。
侍卫长刚被放开就‘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皇上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玉玺,抬头看着他。
“奴才、奴才前些日子才知道太子殿下在偷偷玩巫蛊之术!”侍卫长像是去赴死一样,说完这句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双眼等皇上赐死。
“终于说出来了!”
皇上突然站起身,大手一挥,直接将御案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一厚摞奏折、几盘精致的糕点、玉玺、长木盒都滚落在了地上。
待古倾韵看清了长木盒内装着什么,瞬间呆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不止古倾韵,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惊呆了,连跪下劝皇上息怒都忘了。
只见长木盒里静静躺着一个槐木打磨好的婴儿,这个槐木婴儿就如同真婴一般双手抱着奶瓶吸|允,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浑身散发着尸油味,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巫蛊之术,这是在养小鬼啊!
古倾韵在心里哀嚎一声,身子一软,直接顺着椅子滑落到了地上。
“小姐,您怎么了?”月凝连忙走上前把她搀扶了起来。
她们二人的动作把所有人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皇上有些疑惑地瞅了一眼古倾韵:“三王妃这是?”
古倾韵连忙向皇上行礼道:“皇上,臣媳只是有些心悸,并无大碍。”
皇上点点头,把目光又转向了侍卫长,“你亲眼看见逸尘在玩巫蛊之术吗?”
“奴才、奴才……”
侍卫长一咬牙:“奴才虽未亲眼看见,但面前这东西就是证据!”
皇上盯着侍卫长看了好半天,才挥了挥手,“去把逸尘叫过来。”
“是,皇上。”赵桂连忙作了个揖,疾步走出了奉天殿。
旋即整个奉天殿里无一人说话,都在等太子。
好半天后,太子君逸尘才被俩个嬷嬷拽着胳膊走了进来。
古倾韵侧头打量着太子君逸尘。
君逸尘虽然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吉服,头戴墨玉冠,但是这一身吉服早就被他自己在来的路上折腾的皱皱巴巴,吉服腋下也扯开很长一道口子,发冠摇摇欲坠的戴在头上,有种下一刻就会脱落的感觉。
脸上看着还挺白净,就是挂满了泪痕,双眼通红,明显一副被吓着的样子,四处高喊:“娘亲!母后!他们欺负我!欺负、痛!”
皇后一听见君逸尘的声音,突然就打起了精神,连忙冲君逸尘摆摆手:“逸尘,来!到母后这里来!”
“母后!我要母后!”太子突然从俩个嬷嬷手中挣脱开,一溜烟就跑到了皇后的怀中。
把头埋在皇后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
皇后轻轻安抚着太子,眼角也泛了红,鼻尖一酸,流下了俩行清泪。
“太子这般模样,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