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悦没有支语想象中的欢喜,神色平静地听着,也看不出她的想法,这个女人深藏不露,很有城府。
“大人且说,能帮到的话,即使不做这生意,我仍旧会出手相助,替两国之友好做点儿贡献。”
池小悦不紧不慢的样子,倒是让支语说话斟酌起来。
“那就承了王妃的情了,我想向王妃讨要十块登船的令牌,不知王妃可否帮我这桩小事。”
支语学的中原语还挺顺溜的,可见此人用了心,想着与容国长久生意的,下了点苦功。
只是池小悦没有犹豫,而是直接拒绝了,这让支语很是错愕,这个妇人是半点不留情面。
支语脸色有些不好看,直接说道:“王妃若是这么不讲情面,那我也只得向皇上提出请求,想必皇上定会应承,如此,也不劳烦王妃了。”
支语很快起身,一甩袖子就要走。
池小悦却在此时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去请求皇上也是一样的结果,大人有所不知,这登船的令牌我不会随意交出来,不是故意抓着令牌有什么心思,而是为了大人的安全考虑。”
支语听了,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她。
“大人千里迢迢来我容国,我夫君为何要从美岭亲自护送你们来京城,便是为着大人的安全着想,大人带着这么多的财宝过来,若是没有本事的人相护,想必不能平安入京城了。”
“我夫君尚且如此,如今我给大人举办送别宴,那就要更加的严谨,毕竟那是在船上,一船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中。”
“我令牌上刻名字,不是要彰显我的权力,而是查清楚每位上船的人皆是我知根知底请上来的人,而非别有心思的歹人。”
“在容国的国土,不仅我和我夫君,便是容国的百姓也希望大人是平平安安的,两国交好,也有利于两国百姓之间的交好,也能带动两国之间的生意和经济,所以送别宴虽重要,更重要的还是大人的安危。”
池小悦一番话把支语给说动了,他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这儿是容国的京城,容国是强国也是大国,连皇上都要登船,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
“所以我现在若是将十块不记名的令牌交给你,若是落到有心人的手中,船上上来十位杀手,到时候我又要如何护住大人的安危?”
这话再一次提点了支语,所以六公主要十块令牌在手,她想做什么?会交给谁登上这艘船?
支语不淡定了,一脸欣赏地看了池小悦一眼,不再请求要这十块令牌,而是朝她行了个金州国人的礼,手拍在肩头半弯着腰,随后转身要走。
池小悦又说道:“大人若是真有十位要带上船的人,大可告诉我,我知道是什么来头,仍旧是可以给出这十块令牌的,不过会刻上名字。”
支语摆了摆手,对她的安排显然相当的满意了,这就出了门,转眼上了马车离去。
孙氏郁闷地说道:“说什么与咱们做生意,瞧着这人根本没有这心思,不过是为着这十块令牌而来。”
池小悦不以为意,做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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