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语气说出来的,青妹感觉今日他更古怪了。
见媳妇又看向校练场了,许谚立即起身,一把拉住媳妇的手,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刚才带回来的糕点吃了么?”
刚才带回来的原来是糕点,那就更吃不下了,青妹摇了摇头。
许谚不高兴了,抿着嘴不说话,却是直接将媳妇拉走。
自此后,青妹再也没有在国公府见过这四人,听护卫长说,还真就将四人送到军营去了,不过护卫长说这话时,还颇为可怜他们,军营里怕得苦出一层皮出来,打小就练功的人进了军营也未必吃得消呢。
再次回到东院的屋里,青妹才知这一包凉透了的糕点是京城一位陵城来的商贩手中买的,亏得他有心了,陵城的吃食,青妹自己也会做,跟悦儿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吃。
只是最近青妹在喝药,胃口就差了,这会儿尝了一口,糖糕中带着一丝咸味,味道还算不错,就是不太吃得下。
许谚坐在一旁看着媳妇只吃了两口,脸色微变,最近媳妇怎么什么都吃不下,莫不是有了。
许谚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头一喜,立即派下人请府医,青妹赶紧起身相拦,结果带翻了椅子,先前喝药的碗还藏在这下来,这会儿露了出来,许谚疑惑地端碗细看,还闻了闻,立即看向媳妇。
“你喝的什么药?安胎药?”
一提到安胎药,青妹心头就更不好受,她怀不上,哪来的安胎药。
府医还是被请了来,同时也当着许谚的面辨认了青妹手中的药方,得知是御医开的调理身体的药,便也帮着证实这药方不错。
只是府医一走,许谚的眼神有些微妙起来。
“你这是担心你怀不上?你才嫁来府上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再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能碰你几次了。”
许谚叹了口气。
青妹红了脸,她头婚时,与丈夫两三月才能有一次,有时候甚至半年才来她房里一次,突然遇上个三天两头要跟她睡的,她能不慌张,就没听说过夫妻之间这么荒唐的。
而且她问过孙夫人了,她怀上杰哥儿也是头两次就有了,那迟府后院妻妾几个,丈夫又指不定在外头还有,所以孙夫人也没有几次,所以说能怀上的就是能怀上,怀不上的,三天两头也没用。
“你瞧瞧我弟和我弟媳——”
许谚话还没有说完,青妹便说道:“他们已经两年未见了。”
行,当他没说,他可不像他弟,能放着美娇妻忍两年,他是一刻都不想忍,即使要他去守边关,他也要将美娇妻带身边,男人身边没有个女人像话么?
既然用文的不行,那就用武的,免得她天天怀疑自己的能力。
许谚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媳妇给扛了起来。
青妹吓了一跳,这大白日的做什么,天,他还知不知道羞耻?
显然是不知道何为羞耻,何为礼节,随心所欲的许谚本来只是回来送个糕点的时间,这会儿直接不去当差了,上头要罚再罚去,难不成还比他造孩子的事情更重要不成?
很快许谚将媳妇背入了房中,一把将青妹扔在床上,青妹来不及爬起来,他直接脱光了自己,扬起唇角便倾身上前,把媳妇给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