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更厉害了,二话不说将郑舜成和郑家的护卫全部给绑了起来。
巡逻兵因为惧怕郑公子的权势,装作没见到,早走了,这一下,也无人能救得了郑公子。
铺门一关,无心将人带了回去。
池小悦看着被烧伤的孙氏和青妹,心疼无比,等大夫上好了药,这才问清过程。
人也被带到堂前,无心问怎么处理。
池小悦看向了眼前完好无损的郑舜成,她就想起南阳郡的案子,郑家一手遮天,不知是南阳知县私下里将案子昧下了,还是刑部也是郑家的人脉。
总之杀了人的人,还能这么嚣张的站在这儿,打砸她的铺子。
当时从南阳郡走时,池小悦便有预感,这案子会不会再起变化,可惜她有玉佩,但到底不是官场中人,没办法得到案底的拓本。
如今这些官官勾结,还真不好办。
今日郑舜成砸了她的铺子,她可以报官,到了京城府尹面前,的确不怕郑家能罩得住,只是她这印子钱的生意还不太成熟,刚起步。
这案子一旦立了,便也会提及她这印子钱的生意,这种生意是容国律法中暂时没有的规定,但经不得推敲。
高利息只会让上头人觉得她获利无数,商人逐利本就让这些官员很不喜欢,便是皇上也不喜欢商人,皇商也不过是他培养出来的银袋子而已。
“嫂子,报官吧。”
无心再次开口。
孙氏和青妹也纷纷看向她。
池小悦沉默了一会儿,做下了决定,“好,报官。”
孙氏和青妹终于松了口气。
郑舜成冷笑一声,说道:“敢报官,我看谁还敢投钱进你们钱庄。”
青妹和孙氏立即看向池小悦,这跟投钱有什么关系?
池小悦冷笑一声,接了话:“大不了生意不做了,也要报官,南阳郡的人命官司,你能逃脱,但是今日你打砸我铺子,当众杀人的罪名,你逃不掉。”
“无心,把昭儿叫来,我让昭儿写状纸,不仅如此,记得一路去往官衙的路上,敲锣打鼓地喊冤。”
“青妹和孙夫人都跟着去吧,衣裳不必换了,外头就披件大衣遮一下,衙门里,一定要说清全部过程,尤其这位郑家贵子想在我钱庄借钱却不准记账,而后借着权势要烧死你们两人的事,得向府尹讲清楚。”
青妹和孙氏立即明白什么意思了,郑舜成却气得不轻,大骂道:“我几时说要借钱了,我堂堂郑家还需在你的钱庄借钱。”
至于他是不是去借钱的,那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但是他杀人未遂,却要大肆的传出去。
一直在书房做考卷读书的叶九昭,得知郑舜成没有判刑,反而又在京城活蹦乱跳,还砸了钱庄,叶九昭匆匆赶了过来,就要打郑舜成,被池小悦拦下。
京城贵公子,绝不能让人看出他们处过私刑,即使是一个耳光,也不行。
叶九昭坐下写状纸,转眼言词犀利地写下一大张,上头全是控诉郑舜成杀人未遂的罪行,到底也还算清醒,没有提到南阳郡的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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