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做个普通人,努力科举试,将来高中成为朝中官员,能平安自在地过一生。
许妃见这个孩子极其抗拒自己,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将自己贴身的一块玉佩放到他面前,交代道:“昭儿很聪明,你这孩子我一见如故,这块玉佩就当长辈初次见你的礼物了。”
“以后遇上难事,此玉佩可以救你一命,好生收着,回陵城后,也得好好读书,你孝顺你母亲,想要她过上好日子,让她在许家面前抬得起头来,你就要高中,入朝做官,这样才能为你母亲争一份荣耀。”
许妃一番话,却并没有令叶九昭动容,只见叶九昭想也没想的摸起桌上的玉佩毫不犹豫地朝地上扔去,砸在地上一分为二。
许妃还没有在主座上坐下,就看到玉佩就这么在眼前碎了,这是皇上送给她的保命符,上面刻着一个“安”字,是皇上亲笔,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叶九昭如此激进。
“为何?”
许妃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
叶九昭就这样淡漠地看着她,说道:“既然是长辈送给我的见面礼,那么我怎么处置,长辈也不会介意吧。”
“至于为什么,我只是想让长辈知道,我和我母亲与许家没有半点关系,而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娘池氏,我谁也不在乎。”
“什么荣耀权势,我可以自己努力地挣来,不需要要任何人的施舍庇护,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而且我要是可以,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和我娘的平静生活,尤其是许家人。”
说完这话,叶九昭头也不回地离去。
许妃呆呆地站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叶九昭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她又不敢确定,但是刚才玉佩那么一摔,却是将许妃的心都摔碎了。
这个孩子对许家是充满着敌意,好在她没有与之相认,而今更是不敢相认。
刘姑姑见人走了,赶忙进来,就见主子颤颤巍巍的身子差一点儿倒下,她连忙上前扶住主子。
许妃坐下了,面色却是苍白如纸,“罢了,罢了,我造的孽,我活该。”
刘姑姑皱眉,眼角余光瞥见地上碎了的玉佩,心头惊骇,那是皇上送给主子的,到时候回了宫要如何交代呢?
“这个孩子的心再也扳不回了,池氏太厉害了,我竟不如她。”
许妃靠在交椅中取下帷帽闭上眼睛,下令道:“明早就走。”
大清早的,许谡起了床,池小悦也惊醒,她知道许谡要去送许妃,倒也不留着许谡,只叮嘱他早去早回。
大福寺外的官道上,许妃一夜间旧疾复发,咳个不停,但她没有让府医看,也不曾告诉侄儿,而是披了一身厚实的斗篷,将自己裹紧了。
刘姑姑扶着主子,见主子迟迟不愿意进马车,知道主子在等人,但还是没忍住,劝着主子先进马车暖和着。
大福寺的石阶上,许谡匆匆赶来,却没有看到叶九昭,许妃本就失望了,却还是带着期盼,这一次更是苦涩一笑,随即将帷帽取下,根本不必带着这个,左右孩子也不可能来了。
许谡来到许妃面前,将自己身边的两名亲卫安排给姑母,说是一路护送她回京城去。
许妃叹了口气,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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