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四人吃的一桌,却变成他们一家三口吃饭的主场。
不想露出真容的许妃,连吃饭都带着帷帽,吃起来极为不方便,却在看到一家三口吃饭的样子,瞬间失了胃口,将碗放下了。
果然孕妇特别能吃,也嘴馋,海鲜她很喜欢,却是不敢多吃,很有些可惜。
一顿饭吃完,许谡拉着池小悦的手起身就要走,许妃终于开了口:“池氏留下吧,我有话同你讲。”
听到这话,许谡立即看向姑母。
许妃在侄儿的注视下,心头又有些不痛快,她又不会将池氏吃了,侄儿这眼神是有多不信任她。
“谡哥儿带着昭儿先退下,你要是担心,就等外头去,她一会就出来。”
许谡看向池小悦。
池小悦也正好有话要跟许妃说呢,当初将她诓骗到戏楼,叫周汉豫将她带走的事,她可是一直记着。
许谡见悦儿点了头,便带着昭儿出去了。
屋里只有三人,岳可欣倒是聪明,生怕卷入这事端中,立即就要告退,没想许妃叫住了她。
“你别走,今个儿我说的这事,也与你有关。”
岳可欣心思微动。
许妃这才看向池小悦,眼神落到她的小腹上,说道:“权贵人家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正妻有孕不能服侍丈夫,会心疼丈夫,为丈夫挑选一位小妾在孕期服侍。”
“这一路上回陵城,路途漫漫,你可以考虑一下岳氏,她出身名门之后,其母是京城孟家庶女,其父亲是当地知县,合情合理,她有这个资格。”
许妃这就要叫岳可欣给池小悦敬茶,认她为姐姐。
池小悦却是被这荒唐的话惹笑了,她怀着孕正辛苦着,合着还得识大体的安排别的女人送到丈夫的床上去,是人做得出来的事?
“既然是不成文的规矩,那就什么也不是,容朝律令上没有哪一条规定妻子有孕就得给丈夫纳妾的。”
这会儿岳可欣却是借势朝池小悦跪了下来,匍匐于地,好不卑微。
池小悦也没有让开,就这么看着她行大礼,突然开口:“你的骨头怎么这么贱,说跪就跪,能不能有点儿骨气?”
匍匐在地的岳氏气得身子发抖,但她不敢不跪,而且刚才许妃的话也给了她一个好机会,她就不相信,池氏再厉害,胆敢不听长辈的话。
而今她想要入许府,眼下是唯一的机会,梦里的一切都会回来,想到这个,即使池氏骂她贱,她也仍旧跪着不动。
人没骂醒,池小悦真是不能理解,一个高门贵女,母亲是京城权贵之后,父亲也是十年寒窗的知县,她为何要这样作贱自己。
许妃本以为以长辈之势,这样的要求她会没办法拒绝,何况她现在还没有名正言顺地进许家的门,她多少也得讨好她,然而她想错了。
嘴巴子这么利索,竟然直接拒绝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做悍妻,不让谡哥儿纳妾?”
许妃只待她敢说自己是悍妻,她便能借机传到许氏族人耳中去,到那时就算是谡哥儿,也帮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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