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多日了,伤口还流血,这都什么草药,简直是,这个家伙没有伤口发炎真是命大。
池小悦连忙出屋去厨房端热水和新纱布。
人一走,周汉豫赶紧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胸口,还真是出血了,是他昨夜大意了,只是她竟然这么解开了他的衣裳,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把他身体都看光了,还不做他媳妇,这个女人害不害臊。
要是周汉豫知道在小说外的今时今日,男人脱光了,要是没有腹肌,女人都懒得看一眼,那么这种场景大概是能将周汉豫吓死。
很快传来脚步声,周汉豫立即闭上眼睛。
池小悦跑进屋里,手中端了热水和新纱布,还有大夫给的草药,碾碎了草药上了伤口,再用纱布包扎起来,周汉豫只感觉胸口一双小手温柔的抚过他,他控制不住的,全身都发烫了。
池小悦刚上好药,帮他整理衣裳,便发现他胸口的肌肤都红了,还有些发烫,随后她看向周汉豫的俊脸,也是红彤彤的,像煮熟的虾,这是起烧了?
池小悦赶紧将他的衣裳全部整理好,又掖好被子,而后出去拿了布巾给他冰敷额头。
慢慢的人显得正常了,池小悦松了口气。
大清早的就忙活这么久,肚子早已经咕咕叫,昨个儿只喝了粥汤水,今日大概是要去村里头找人换点儿粮食去。
这院里家徒四壁的,她眼下也只有许谡给她的那一身衣裳能换钱,头上的金步摇,就是饿死她也得护着,这是她对许谡的念想。
池小悦便是这么的暗自下了决定,然而到了厨房,却见满了的粮缸,还有挑满水的水缸。
刚才急着烧水给周汉豫包扎伤口,她还没有注意到水缸满了,这会儿她仔细地将厨房里里外外看了一眼。
粮缸里的白米能够他们两个吃半个月的,这水缸里的水也足够她一天用的,一夜之间,谁会给她送米送水?难不成床上的某人其实已经醒了?还悄悄地做了这些事?
池小悦的确很饿,决定先吃饱了再分析情况。
这一下她挺豪气地煮了一锅白米饭,好几日喝着粥汤水,汤水越来越清,她都饿瘦了一圈。
从悬梁上取下腌肉,就这么炒了吃,但是池小悦独自吃饱喝足了,却是没有送吃的到屋里来。
早上没送来吃食,中午也没有,到了晚上,床上的某人一日未见到人,肚子咕噜咕噜地响,周汉豫没忍住,见院里没有动静,扶着床沿下来。
的确昨天去城里搞粮食去了,跑了这么远的路,之后又挑水,伤口就出血了,瞧着又得多养几日才能好。
就是有好吃的白米饭了,姐姐就连饭都不送给他吃了,这是要饿死他这个伤患不可。
郁闷的周汉豫从屋里出来,才推开正屋的门,就见姐姐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手里拿着针线,正在补衣裳。
然而池小悦像是门儿清,头也不抬地问道:“终于下床了。”
周汉豫面上尴尬,想起她早上给自己亲自上药的场景,他真是觉得应该再忍一忍的,不就饿上一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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