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惊愕的不仅是男子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更因为他有一双血红色红瞳,一张恐怖的脸,一双渗人的红瞳,便是看看都让人恐惧万分。
流苏是被吓住了,男人对她的眼神似乎毫不在意。
他道:“你有奶,这个孩子交给你,如果他发生任何意外,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个男人声音暗哑,似嗓子被撕裂了般,再加上冷到极致的威胁和嗜血的眼神都足以让人战栗,流苏虽然也畏惧他,但到底因着他对这个孩子的喜爱而减轻了许多。
她爱怜地看着怀里依旧安睡的孩童,嘴角有了点点笑意,她道:“我会爱他如自己的命。”
那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便转身离去。
此后有大夫,有管家,有女奴为她忙上忙下。先是清洗身体,再是检查身体是否健康,最后是叮嘱她如何照顾小婴儿。
不过半天时间,她就变成了专职奶娘,不过她甘之如饴。
这个孩子比她的孩儿还要小,看来不过刚出生一月。她看着孩子天真不谙世事的脸,忽然想起那个死去的妇人。她是孩子的母亲吗?如果她是孩子的母亲为何这个看上去很有权势的男人会置妇人的生死,乃至尸体都毫不在乎。
虽然,府里的仆人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们小心翼翼侍奉的态度上,流苏依然能感觉到他们时时刻刻都活在恐惧中,至于恐惧来源,恐怕是那个丑陋的男人。
流苏有很多疑问想问,可奈何这个院子里每个人都好像回避着,似乎故意不与她交谈,不过,他们似乎也很少交谈。
这个看似华丽的大宅院充斥着没有人气的冷寂。
转眼间,流苏已经在这个府里一个月了,除了每日照顾怀里这个孩子,便无事可做,现在的她仿若回到了过去,那时她还是流家的小女儿,父母疼爱,天真不谙世事。
后来,她被表哥哄去了身子,父母心伤不已迫不得已将她远嫁,却不想这一嫁便是入了狼窝。
表现风光的表哥家早已是败絮其中,她嫁过去这几年过得日子,流苏只感觉那是一场噩梦,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孩子的啼哭声拉回了流苏的记忆,她将这个孩子抱起来哺乳,怀里这个孩子很乖巧,只要吃饱了就不哭不闹的,她经常逗他,他会对着她笑。俨然已经把她当作她的娘亲。
娘亲……流苏舍不得这个孩子,现在她活下去的所有希望都在这个孩子身上,如果……如果那个男人不让她照顾这个孩子,或者赶她走,她要怎么办?
流苏心里惶惶然。
夜里的风很凉快,从窗户吹进来。流苏拿绢擦去孩子额头的汗珠,忽,一人踏步而入,因为天气热,她便敞开着门,让凉风吹入。
流苏慌乱地拉扯衣衫盖住自己的身体,因着半夜,再加上孩子小,半夜会吃夜奶,她便连单衣都未着,只着一肚兜。
那人进了房间,并没有点灯,而是直接掀开床幔,流苏佯装镇定地看着他,黑暗中流苏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是何意,仿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他坐在了床上。
流苏心头一紧,舔了舔嘴,正欲出声。
忽地,他伸手扯掉了她的肚兜,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一颗脑袋凑到了她的胸前。
大人的吸yun与婴儿全然不同,他很用力,流苏有些痛,还有些羞耻,她着手去捶打他,推开他,又不敢太用力怕摔了手里的孩子。
似乎觉得她的手太碍事,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固定住,流苏只能红着眼,任其吸yun。
不知过了过久,他才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道:“我要娶你。”他的语气是肯定,是通知,是一种命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