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担心岂会是这个!
周肃一路抱着她,一路狎|玩着她,心情不错,嘴里哼着歌。
不过,攻城后事情繁多,待将她送入一间华丽的宫殿,又安排了两个士兵守卫后,他狠狠地亲了亲她的嘴,念念不舍地离开了。
连夏裹着被单,抱腿坐在床上发呆。
如果王后告发她,只怕她将埋骨在这座健康城。
连夏幽幽叹口气。
她的身份……
待周肃回来时,连夏已经睡着了,柔顺的发丝散在她幼圆的肩旁,她的脸上沁出一种淡而柔靡的光晕,就好像是清晨第一缕阳光下静悄悄的花,半开未开,含蓄,静美,不失明艳。
周肃一时看得呆了。
他轻轻地伸手,情不自禁地沿着她眉眼的轮廓滑动,她似感到痒,偏过了脸去。他轻笑,轻手轻脚地脱了铠甲,上了床,静静地搂着她入睡。
连夏便在宫里闲了半月,杨云洲忙,周肃也忙,王城的喧嚣逐渐淡去。
待一日,周肃抽空携了她出游,他牵了她的手,漫步在花团锦簇的宫道上,不过短短半月,健康王城便又是生机勃勃的模样,似那场杀戮从未发生过。
行至一宫殿前,但只见杨云洲正揽着宜阳在廊下,曾经骄傲高贵的宜阳此刻失去了光华,有些憔悴,两人不知说着什么,宜阳一个耳光刮在杨云洲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用尽了全力。
杨云洲抚了一下被打的脸,毫无痕迹地笑,仿佛只是一个错觉。忽而,他不知从哪里取了一根马鞭,啪嗒一声抽在了宜阳的身上。
一鞭,又一鞭,狠狠的,不留情的,不肖片刻,一直咬牙站立的宜阳在毫不留情地抽打下轰然倒了下去。
杨云洲将手中带血的皮鞭一扔,笑着望向了他们。
周肃带着她上前,连夏看到了躺在檐下的宜阳,身上都是皮鞭鞭打的道道痕迹,血染红了纱衣。
她见了连夏,没了往日的高高在上,满脸的耻辱,不屈的眼中燃烧着仇恨。
忽地,周肃走过去将她抱起入了殿,少许,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那是一个女人被强行占有的痛苦,绝望……
连夏轻轻叹口气。
杨云洲捏着她的脸,问:“儿嫉妒了?”
连夏道:“儿不敢。”
他笑道:“儿可真贪心,竟是想着专宠。”
“儿不敢有此想法。”
“儿原是不敢。”他亲了一口她的脸蛋,道:“却不是不想!”
继而,他又笑:“儿可注定要失望。”
连夏不欲为此辩驳。
杨云洲搂着她坐在檐下,他闻着她的发香,道:“这女人忒固执,本王想要的,她偏不给,这不是自讨苦吃?”
他解了她的腰带,使得她坐于他身。
他半合着眼,享受无比,俊美的脸上有些一丝快意,他满足地叹息道:“还是儿的地方滋润。”
随着她的起伏,她的视线透过窗户,看到了被捆绑在床沿上的宜阳,看到了凶狠异常的周肃。
床笫间如杀人的周肃,她没见过,她也不愿意见到。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总是吃亏受伤的,何苦拧着自己又来折磨自己?
待杨云洲满足后,他枕手在头后,她伏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平静的心跳声。
便是这般欢好,他的心也是平静的。
“儿说,她会把她的宝贝儿子藏于何处?”
原来是没有寻着宜阳的儿子,若是寻到宜阳的儿子,此刻便也不会这般逼迫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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